江东那只不怎么安分的手,又没有打算与他们死磕到底,那样曹操反倒会背地里偷笑。所以只要可以让其退兵,我们的目的就算达到。算算时间,差不多辽东那边的消息也就在这两天就会传到,到那时我们再给袁熙一份送行的大礼,就可以掉头去和江东孙策打招呼了。”
“……主公,若是袁熙去而复返怎么办?”蒯良又提了一个问题。
“那他就是给脸不要脸,到时休怪我不给他留活路。”
就如刘协对蒯良所说的那样,袁熙收到了两份急报,一份是来自幽州,魏攸来信言说辽东公孙度图谋不轨,以斥候失踪为由兵进幽州。另一份则是来自青州,审配来信说袁谭最近很是活跃,积极联络昔日旧部,意图不明。
早痛失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以后,袁熙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在这时来趟这趟浑水,只是已经下水,再想要上岸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而之后与汉军的多次交锋,也让袁熙清醒认识到了河北与朝廷的战力差距。河北兵多将广,但可称大将的却没有几个。而老话说得好,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一员出色的将领,甚至可以左右一场战事的胜败。张颌、高览、朱灵、牵招,这是袁熙新任命的河北四庭柱,朱灵、牵招是新人,虽然他们的领兵能力要比颜良文丑强,但他们在军中的威望,却远远比不上已经阵亡的颜良文丑。
兵无战心,主又思退,幽州魏攸送来的消息,恰好就成了袁熙可以冠冕堂皇的宣布撤兵的好理由。至于青州的袁谭,说心里话,袁熙还真没往心里去。如今的袁熙早已是今非昔比,随着高干归顺,袁尚出走,河北就剩下袁熙一家独大,袁谭虽是长子,但他如今兵马已散,就凭手底下那点守城都不足的老底,压根就没有资格再与袁熙争夺河北之主的位置。
可老话说得好,癞蛤蟆趴脚面,咬不死人膈应人。袁熙就算是对袁谭有再多的不满,可袁谭终归是袁熙的大哥,袁熙是不能将其怎么样的。而袁谭似乎也是吃定了袁熙不能把他怎么样这一点,才会在青州明目张胆的试图重整旗鼓。
“先生,有时间吗?”心情烦闷的袁熙找到了田丰。这已经快养成习惯了,当初被任命为幽州牧的时候,每当感到心情烦闷的时候,袁熙就会去找田丰,然后由田丰为其开导。
“主公,可是在为大公子的事情烦闷?”田丰不用袁熙开口就猜到了袁熙烦闷的原因。
面对田丰,袁熙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闻言微微点头,“嗯,确是有些烦闷。我真不知该如何安排我这个大哥了。”
“若是主公不介意的话,属下倒是有个建议。”
“先生请讲。”袁熙来找田丰就是问计的,见田丰说这话,连忙说道。
“主公所虑者,无非是担心处置大公子会惹来旁人非议,有损自己的名声。其实这并不难办,只要让大公子生病,然后以此为借口将其接到邺城好生照料,自然也就不会有人说长道短。”
“先生的意思是软禁我大哥?”袁熙皱眉问道。
“主公,又不是要大公子性命,只是要他断了那份念想,待过个三五年,河北局势稳定下来以后再还他自由也就是了。更何况留他在邺城也不是要虐待他,田宅美人样样不缺,相信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田丰见状笑道。
“……多谢先生的建议,回头我就命人去办。先生,还有一事……”袁熙沉吟片刻,最后还是决定采纳田丰的建议,随即又说起了另一件事。而田丰不等袁熙开口,便皱起了眉头。
袁熙见状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看着田丰。直到田丰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道:“主公,唇亡齿寒呐,虽然此次出兵对我河北没有多少好处,但为了将来着想,我们不能眼看着曹操败亡。”
“先生所虑我自然也有考虑,可眼下朝廷主攻我河北,曹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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