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仪想了想:“理由嘛,要很正当,同时也很重要,不去损失很大。”
“是啊,那该怎么说呢?”
“你就说去省城参加培训,培训是升职的依据,怎么样?”
“能这么说吗?将来没有升职怎么办。”
“钱总给你的钱多,以后你随便说升了个什么职不就得了,难道你娘和你个还要同你打官司讨说法!”
嘉伟想了想:“还是不行啊,花大姐同胡总熟,瞒得了她吗!”
“也是啊,”佳仪眼珠一转,来了主意,“要不,你说去香港有事,你去过香港的,随便你编。胡总不过问这些,花大姐自然也搞不清嘛。”
嘉伟想了想,叹了口气:“也只能这么做了,只是娘病了不去探望,还编瞎话骗亲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啊。”
佳仪安慰道:“没办法啊,你是为了全家好。”
嘉伟掏出新手机,打通了陈爹家的电话,让他们转告娘和坤哥,情况有变,不能回家。
不一会,嘉伟的手机响了,钱玲玲叫他到六楼去,嘉伟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往电梯走去。佳仪在后面提醒:“伟哥,精神点,你这样钱总会不高兴的。”
嘉伟应了一声,强打起精神来到钱玲玲房里。
钱玲玲看着他,知道他有点不高兴,也不介意,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更舒服地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没答应你回去你很不高兴吧?”
嘉伟不慌不忙地说:“娘病了,我是想回去看看,可是”
“别‘可是’了,我知道应该同意你回去,可我呆不了几天要回香港嘛。”
“是啊,我也知道应该好好陪你,就没有回去嘛。”
“我知道,伟哥听话。听话没错,不会吃亏的。”
嘉伟点了点头,可是,一想到娘,再也装不下去了,脸色越来越差,感觉额头上有汗珠渗出了。钱玲玲一抬头,看到了这情况,关切地问:“伟哥,你怎么啦?”
嘉伟说:“可能感冒了,有点不舒服。”
钱玲玲笑了:“是听到你娘病了的消息,急成这样的吧?”
嘉伟想,是被你气成了这样呢,你还好意思说,该死的女人,太不通情理了!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其实一点都不关心我,你心里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现在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吗!就嘟囔着说:“不急呢,我急什么呀。”
嘉伟没有说话,踉踉跄跄地找了一条椅子坐下。钱玲玲瞟了他一眼:“自己去泡咖啡吧。”
嘉伟应了一声,也没有去。短短数日,他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自由,身影已牢牢刻在一个孤寂的女人的心中,成为她解除寂寞的一个慰藉、一个工具。
钱玲玲似乎发现嘉伟情绪还不怎么好,就说:“你娘没什么大病,别老是记着那个,等会给我做按摩吧。”
嘉伟猛地坐直身子,扭头看着钱玲玲,恨恨地说:“好的,知道了。我是傻子,还是无情无义的人!”
钱玲玲哈哈大笑起来:“怎么这么说自己呢,我看伟哥是有情有义的真汉子啊。”
嘉伟仍然噘着嘴:“别幸灾乐祸好不好!”
钱玲玲站起身,来回踱了几步,拍了拍嘉伟的肩膀说:“我知道,没让你回去看你娘你对我有意见,你还有点自责。千万别这么想,给你娘和你哥解释清楚了,他们是不会这么看的。”
“这样的事能解释清楚吗!”嘉伟回了一句,觉得一阵头昏,只得咬牙挺住,转头去看窗外的景,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免露出不妥,被钱玲玲责备。
钱玲玲笑道:“你多说几句,不就说清楚了?”
“能说清楚吗!”嘉伟反问了一句,就没说话了。如今,钱玲玲好比是皇后,我只是个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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