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抬手往前面一指:“请问,是不是那幢小洋楼,”
石头说:“不,不是,”
可他的眼神早告诉了那几个人:就是,
几个人奸笑了一下,撇下他们径直往嘉伟家走去,小牛发一声喊,叫村上十几个后生操起家伙跟着去了,二叼子见來者不善,偷偷准备了棍子和啤酒瓶,
來到嘉伟家门前,那大汉面无表情地跨前一步,朝屋里喊:“林嘉伟在吗,给我滚出來,”
嘉伟娘听到喊声,从里屋出來:“什么事啊,你们是什么人,”
棒球棍眼睛闪着寒光,如同行走在暗夜的猎豹,正在寻觅着猎物:“什么人,是他的债权人,你家林嘉伟欠了我们的赌债该还了,”
嘉伟娘说:“他好好的,怎么会欠你们的债呢,你们找错了人吧,”
棒球棍说:“同你说不清,叫林嘉伟出來吧,”
不一会,嘉伟出來了:“各位,回去吧,钱会尽快还你们的,”
棒球棍腰大膀圆的,挥着刺着青龙的手臂问:“林嘉伟,你欠的钱到底还不还啊,”
“李佳薇,你耳朵聋啦,怎么不放一个屁,”另一个走至嘉伟面前,居高临下地说,
“啊,”嘉伟假装发呆,
“说你呢,别装聋作哑,赶快还钱了,”这家伙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看着嘉伟,鼻孔朝天,看样子在耍酷,
“哦”嘉伟应了一声,沒下文了,因为沒有钱,也不可能有下文,
刺着青龙的那家伙你耐烦了:“少罗嗦,快点还钱啊,”
嘉伟知道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是现实,欠人家钱必须还,人家來追债了必须给他们个说法,
“大哥,钱还沒有凑齐呢,数目有点大,”嘉伟看着那人的脸,说话声音越來越轻,毕竟欠钱的孙子沒有大声说话的权利,
“还沒凑齐,”那人眯起眼睛盯着他,“骗谁呀,”
十几万不是个小数目,简直是要了嘉伟的命啊,沒有享受过一天开开心心过生活的日子,要为娘赚钱,为家争光,现在还有人逼着自己还钱,我不是有钱不还,的确是沒钱,凭什么要将我往死里逼啊,就视死如归地看着他们:“现在真的沒钱,以后一定还你们,”
刺着青龙的家伙说:“事到如今你还在耍我们啊,”
嘉伟陪着笑脸:“真的不会少你们的,只是现在还沒有弄到钱,请你们高抬贵手,宽限几天,”
嘉伟娘问:“你真的欠了他们的钱,”
嘉伟低着头:“是啊,都怪我一时糊涂搞赌博,被他们戴了笼子,”
“你呀,”娘说,“伟伢子,要不,先还这些人的债吧,免得他们在这里闹,”
棒球棍说:“那太好了,拿了钱,咱们马上走人,”
嘉伟说:“现在我确实沒有钱,等凑够了,一定还你们,一分都不会少,”
小牛说:“你们听到了吗,还不快点回去,”
棒球棍说:“沒有拿到钱,我们是不会回去的,”
三木说:“伟哥说了现在沒钱,将來不会少你们的,你们还要怎样,”
一个兄弟张牙舞爪说:“要不,我们搬点东西回去作抵押,”
另外几个也凶神恶煞地说:“对呀,就这样吧,”
嘉伟说:“东西请你们别搬了,是我娘的,不是我的,”
棒球棍说:“你娘的不就是你的吗,”
说完,一把撕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肌肉和纹身,
其他三个人说:“那咱们就搬吧,”
小牛说:“谁敢,在白云村,抢劫啊,不许你们胡來,”
棒球棍举起了棒球棍:“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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