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思英嘟囔了一句:“切,狗咬吕洞宾,不用拉倒,我才不稀罕呢,”
“生气了,糖糖一书记就这个气量,”王楠辉迈着慢三的节奏來到赖思英身边,脸上还带着蒙娜丽莎般的微笑,
赖思英说:“要说生气嘛,楠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不会,”
等火车启动后,王楠辉笑嘿嘿地趴在车窗前,依然兴奋地望着沿途的风景,赖思英则在一边看着她的侧影,
“呜,哐哐哐哐”列车驶出车站,向着云南而去,车外春光明媚,王楠辉正坐在下铺的小桌前,给嘉伟发了一条短信:“伟哥,我马上就要回国了,等着我啊,”
嘉伟收到短信,莫名其妙的,你回国关我什么事,要我等你,难道我是你男朋友吗,就回:“那就快点回吧,你娘等着你呢,”
王楠辉很兴奋,想到同同事们见面以后可以海吹一番,让他们羡慕,想到嘉伟回对自己刮目相看,想到娘会在别人面前大夸女儿有本事,真是美啊,一激动,就在手机上指指点点,时而笑一下,脸上充满了兴奋的笑容,又听了一首歌,这时,她戴着耳机,听音乐,玩游戏,忙得不亦乐乎,
“楠楠,你睡会儿吧,晚上才能到丽江呢,”赖思英的声音从上铺传來,颇有关切之意,
王楠辉又在手机上点按了几下,才抬起头來笑了笑:“你不用担心,我精神着呢,”
赖思英轻叹一声:“再玩手机,影响睡眠呢,我可要沒收了,”
王楠辉猛然倒向小床上,假装要睡了,谁知用力过猛,咚地一声,脑袋撞在了小床的铁栏杆上,顿时“哎哟”一声,捂着脑袋哼哼起來,
赖思英急了,大半个身子从上铺探了出來:“哎,楠楠,你怎么了,”
王楠辉娇声说:“都怪你,催我睡,让我的头撞了一下,痛死了,”
赖思英一骨碌爬起來,从上铺的小铁梯上,一步步走下,于是,首先出现的是一双晶莹玉润的小腿,柔美的脚丫,特别是这时王楠辉穿的是短裙,一眼就看到了裙底里白净的大腿,
王楠辉紧捂着脑袋,眯起眼睛:“痛啊,这该死的铁栏杆,”
一股沁人心脾的奇妙馨香,透入赖思英的鼻端,挨过來轻抚上王楠辉的头:“撞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王楠辉皱着眉头说:“脑后肯定起了一个大包吧,疼死我了,你帮我吹吹,”
一边说,还一边咝咝地用牙缝吸气,看样子还真疼,
“对不起啊,我來吹吧,”赖思英探过身子,双手轻握住她的头,小心地检查着:“好像沒事呀,脑袋晕不晕呢,”
王楠辉绝美的俏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那就好,我还以为是脑震荡呢,”
赖思英凑上前去,在她的后脑上仔细地看了看,耐心地帮她吹了吹,便顺势坐在下铺,挨着王楠辉坐下:“好啦,沒事了,你先休息一下吧,”
王楠辉看了一眼车窗外,正是丽日当空,风景秀美,
赖思英爱怜地轻抚一下她的额头,王楠辉赶紧往里面缩了缩,赖思英便躺在了她的身边:“楠楠,这床实在太小了了,”
王楠辉玩笑着说:“你又不做其他事,不小呢,”
看到她如猫一般伏在自己怀里,赖思英笑道:“那是,那是,也不小,”
这回,在公共场合, 王楠辉知道赖思英对自己好,便利用这一点,装成一个纯情少女,
赖思英丝毫沒有觉察,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温柔地看着她的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搂着王楠辉这样的美丽女子,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赖思英顿时觉得自己某一部分,突然胀大,因为是在公共场合,他不便放肆,
其实王楠辉也沒睡着,感觉到赖思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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