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爷,那佘笙杀害明家众人的事情,您瞧?”张雁儿见黄三公子被押解了下去,也是心慌不已地道着。
顾延将惊堂木拍下说着:“你怎得一口咬定是佘笙所为?”
“许是佘笙怕我明光茶庄抢了她的御茶之位,遂杀害明家众人。”张雁儿道着。
“既是如此,在场所有茶商也皆有可能,为何就说是佘笙一人?”顾延反驳道着。
苏珍川听着顾延之话,暗道不好,顾延明显着便是偏颇着佘笙的。
可这佘笙嫁农夫他难道可受得了?听太子所言,这顾延对佘笙可是一片情深呐。
他连道着:“左相爷,这佘笙未嫁前头一事都无,可她成亲之后城中就有如此多事,此事与她夫君应当脱不了干系,不如将其夫君找来好好地盘问一番。”
如若能借着顾延的手除掉佘笙的夫君也是好事一桩,也不用与她夫君去虚与委蛇。
要知道这乡间的村夫都是一根筋的,若是心思正直之人很难交谈。
若是奸诈小人更是要费神去算计,因这等无学识的农夫皆是自私不识大体之人。
而苏珍珠的死他有完全的把握推在佘笙的身上。
梅知府在一旁差点咳嗽出声,这佘笙夫君已在公堂上了。
顾延将眸子轻扫向佘笙,这次该是承认他身份的时候了吧。
成亲也好几日了,一直躲着他定是不愿的,又不是真见不得人之人。
且如今她与自己既已心意相通,传回长安去他亦不惧。
“我家湛郎本就没有插手过我茶坊之事,哪里会为了茶坊去行害人之事?”佘笙说着。
苏珍川越发觉得让这个农夫出来于他而言是好事。
佘笙越是藏着掖着,越加说明那个男子上不得台面。
更有相爷在,顾延应当也会趁机除去抢他心头好女子之人。
“本官觉得不如先将佘坊主的夫君找来盘问,有无害人的心思,问那湛郎不就全知晓了吗?”
佘笙未曾想到苏珍川会来这一招,正要找借口之时。
明夫人连声道着:“对了,本我家老太君是想要这位佘坊主做孙媳的,但是我家雁儿与光儿自小就是青梅竹马,哪里会容得佘笙拆散,此次她灭我明家满门定也是对自己婚事不成怀恨在心。”
“你们先头说是我逼武氏入的你们明家,既是如此,我又怎得不逼着明光娶我呢?”佘笙说着。
苏珍川闻言忙请示着顾延道:“如此说来,你那湛郎怕是更有嫌疑了,他知晓你本是心仪明光庄主的,哪个男子会受的了这奇耻大辱,或许他便怀恨在心杀了明光也说不定!相爷,还是请您将那湛郎押来公堂审问好了!”
“是啊,苏侍郎说的有理。”一众茶商纷纷应承着,毕竟是礼部大官,事关御茶一事他等巴结还来不及。
且这佘笙成亲都不请他们喝喜酒,定能说明此男子是见不得人的。
平日里一壶茶坊事事要精,若是佘笙嫁了一个差些的男子,他等也想看看笑话。
顾延问向佘笙道:“佘坊主,你觉得如何?要不要将顾子湛带到公堂上来?”
佘笙恼瞪了一下他,话都到这份上了,她又怎得再好推脱,只得说着:“好,就麻烦相爷带他上公堂来得了。”
苏珍川正是得意之际,却也思考着子湛二字。
皇家有子学识武艺精湛,品性之佳堪当一国之君,赐长乐公主与顾国舅之子顾延字子湛,钦此。
苏珍川想着他入礼部之时所看过的封存着的先皇的口谕之本。
此子湛二字足以见识到先皇待顾延与旁的皇子皇孙的区别来。
顾子湛,不就是上头的顾延吗?
顾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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