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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点着头说道:“这般一来苏洛给这些官员的孝敬茶叶便派上了用场,他等也想着用茶叶抵税。
可户部来收缴税银的官员哪里会要茶叶?这宫中的茶是有御茶商特供的,这些茶与他等而言是无用之物。这青州知府不得已寻到了各个茶坊的掌柜的。”
苏洛笑着说道:“佘坊主是没见当时的模样,大茶坊的那些掌柜们哭穷得厉害,说分文未到如何交的出税金来?
这些官员更是无奈地逼着他们要银子,都寻了个由头将他等关进了牢狱之中问要税金,一下子城中的大茶坊掌柜的全入了牢狱。
自是引起了时常去茶馆告老还乡的官员不满,原左相方建方老爷子就欢喜无事去茶馆做做谈论诗画,茶坊关了门后更是恼得不行,说要奏请陛下。
知府等人听得了这话,忙放出了这些茶商,让他等将苏洛给他们的茶叶买回去。
他等说哪里还有如此多银子,只有如同往年一般的税银还能交的出来,遂这些官员便以低价将这茶叶卖给了他等,收的不过就是往年里的税银银子而已。”
顾延也笑了笑道着:“这不是茶商又亏了吗?”
“不亏。”佘笙道着,“这是官员求着茶商要银子,便只能应下这批茶的茶税日后有交易不必再交,也在官府账本上记上了这笔税金,对茶商而言只是先付了往年的税金而已,还算赚了。”
苏洛笑着说道:“且我又当做不知晓地去问这些官员为何这茶税还有一会儿涨一会儿跌的,北漠是大印属国,茶税也要向大印看齐才是。
让他等给个茶税定额,他们怕定高了茶税,我又赊账买茶他们交不出大量税银来,遂就说了茶税按照去年一般。”
顾延道着:“户部可会让他等这般乱来?茶税提高可是有户部公文的。”
“这差价数额低,税金难收户部是晓得的,再说这些茶商全部交税已是往年的一倍之多了,你以为这天下的商户都与我一般不逃税的?”佘笙对着顾延道,“越是大商巨贾这逃税越是严重。”
顾延笑了笑道着:“这话倒也不假,倒是我有一个不明白之处,为何他等一定要问茶商要银子?其余大商户有的是。”
“其余的赚银子的商户他等也不敢去多惹是非,要知晓有个北漠巨贾,这些商户定会极力巴结以图结交做生意,到时苏洛又是赊账的话,他等岂不是要寻更多的税银?”佘笙道着。
顾延点头道着:“这计策倒是滴水不漏,就是他等定也会问苏洛要银子才是,没有银子拿来他们岂会放着她离去?”
“遂让她在茶坊之中传言她是沙飞扬,毕竟她的功夫不差又与沙飞扬年岁相仿。
这些官员一听是沙漠女魔头也恐她了,巴不得她离了山东。索性他等也只是虚惊一场而已,哪里会多计较?”佘笙道。
“不对啊,据我的消息探测这苏洛可是从山东各个官员处有拿了将近万两银子的?”顾延道着。
佘笙道着:“总也不得让她白忙活了一场,这些银子便算是给她的工钱吧,你也莫要计较了。”
这些银子的来途自是那些官员恐苏洛在北漠女王面前乱说,又恐她真是沙飞扬打算破财消灾而已。
苏洛道:“佘坊主此话说的对,不过你方才说这白袁盯上了本掌门,这该如何是好?”
“江湖与朝廷向来无瓜葛,他既是请你去品茗的,许就不是为了此事。”顾延道着。
“左相爷,在山东一事已向您皆是清楚了,有一事我又不明之处也想要问问您!”苏洛倒了一杯酒递给顾延道着。
顾延接过道:“但问无妨。”
“我那毒药南小郡王买去是给你用的罢?你可知朝廷到现在都有人在追查此事,佘坊主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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