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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笙见着顾延匆匆地出了门外,便缓缓地摇着轮椅到了方才柜子后头的密室之中。
除了圣旨不见了踪影,她在旁处还见得了一小瓷瓶,白釉上边刻着一洛字,她将瓷瓶拿到怀中,便对着钟嬷嬷说道:“嬷嬷,在沏园之中我还有些事要办,一会儿便归来。”
“是,夫人。”
佘笙捏紧了瓷瓶便摇着轮椅出了院门。
还未行到沏园正门处,便见一大帮官兵举着火把提着大刀而来,好似在追赶一穿黄衣的女子。
女子见到佘笙,连过来道着:“佘坊主,你做生意也太无诚信了吧,本掌门快要被你害死了!”
佘笙见着为首的官兵跟前是白袁骑在一头枣红色大马之上,穿戴着厚厚的盔甲。
佘笙淡淡地道着:“白尚书,您这是作何?长公主已安歇下了,吵嚷了长公主你可能担得起责?”
“佘坊主,方才在午间品茗时便与您说了,知晓有些事的活不了,您是不会透露,可某人……”白袁目光扫向苏洛。
佘笙手指轻敲着道:“陛下既说了不知者无罪,苏掌门她更是不知情者。”
白袁翻身下马道着:“左相夫人,此乃陛下旨意,本官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陛下旨意,那便将圣旨与我瞧瞧。”佘笙摊手道着。
“陛下口谕,苏洛饶不得。【 .】”白袁道着。
苏洛忙道着:“佘坊主,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呐,这些年来我替你一壶茶坊也做了不少之事,在武林之中我苏洛的地位也不低,一壶茶坊……”
“你不必来威胁我。”佘笙道着。
苏洛爽快地说着:“不来威胁你可能来帮我?此事真与本掌门毫无关联,皆是你所为,怎得好来怪我要我性命呢?”
佘笙看着白袁道着:“白尚书,苏掌门所说无假,陛下就算要治苏掌门的罪,也得有罪名才是。”
白袁回道着:“佘坊主,陛下圣旨已下,还需罪名吗?”
佘笙手摸向腰间的玉佩,灯笼上边的光照在了她手上的玉佩,“此物可能让白尚书退兵?至于陛下那里我自会让左相爷去解释。”
白袁见着佘笙手中如朕亲临的玉佩忙下跪行礼。
起身之后道着:“还望坊主不要让本官为难才是。”
苏洛见着白袁鸣金收兵,这才吐出一口气来,“朝廷和陛下比我原先想象得要厉害得多,不愧是天下权势尽数握在手中之人呐。”
“是呐。”佘笙从怀中取出一瓶来给了苏洛道着,“对了,你瞧瞧,此物可是上次你告知我之物?”
苏洛接过道着:“正是我的。【 .】”
“苏掌门有一事我想请你劳烦跑腿一趟,我可给你一千两做跑腿金,可愿?”佘笙问着苏洛。
苏洛道着:“无人生来与银子有仇,你且说吧。”
“我有一封信要交给山阴县钟大夫,你亲自去,且让钟先生不必隐瞒给我回一封信,不可雇船,沿路不可买马,不可被顾延的人所晓得,来回两个月可够?”佘笙问着。
“你也太小瞧我的轻功了,来回二十日便好。”苏洛道着。
佘笙道着:“那便好,待让顾延去和陛下处理好你之事后,你便动身罢。”
“我在江南那里有些仇家,你看?”苏洛问着。
“我替你写信作保。”佘笙道着。
苏洛勾唇一笑道着:“那今夜我可要在你府中住上一日了。”
“我找丫鬟给你整理客房来。”佘笙道着。
“这般晚了见你还出来,是要作何事去?”苏洛问着佘笙。
佘笙道着:“就是来寻你的,你的功夫比之顾萦儿等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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