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仪仗队,甚是雄伟,原本以为这墓室就这么大,却不想,这石阶之后竟然延伸了很长的一段路。漆红的石砖铺砌而成的大道,两边是灰色的土砖。这长长的官道,却真真的出现在这里。仪仗队由四辆马车为首,均为真金所铸,却没有了金色,染上了金锈,有些地方黑乎乎的一片,可惜了。马车由八匹金马牵引,而这八匹金马,却跟我们之前在都兰大墓中那辆马车看到的一样,马全部是无头之马,颈部不像是被破坏的,而是故意为之。马的装扮倒是比这马车銮驾华丽的多,佩戴着各种珠宝,珍珠镶嵌的银马鞍,鎏金的马蹄子,重重的精铁。八马四车后,是一队拿着桅旗的士兵,桅旗很高,这就是我们为什么能看到旗帜的原因了。细细数了一下,足足有二十多人,这些人全部都是青铜所铸的,纯青铜。我想再确认一遍,在都兰那层墓室里时候,那些人是被活人浇灌铜水而铸成的,还好这些不是,我是不想在看到当年那么多人因为这座大墓而惨死。青铜的士兵,透着铜气的冰冷,比金马车更糟糕的是,常年在这极阴之地,水汽凝结又干涸,铜不像金,还能在被侵蚀成为黑色的情况下保持原创,这些青铜人就不一样了,身上已是残缺了,水汽的腐蚀,对这铜铁之物来说,也算是糟糕的事情了。深绿的铜锈,不断滴流的铜水,趁早在某天,这些铜人便不复存在。
“可惜了,这些铜人。”杨才老爷感叹着,我能感受到他内心那百般的无奈。
远远的望去,二十位铜铸士兵之后,还有数不清的铜人,但能模糊的看到基本的一个轮廓,他们有的是拿着乐器的,有的是带刀侍卫队,那这二十个青铜人,应该就是这仪仗队的开路先锋了,但这前行的马车又是什么?
疑问一出,还好有杨才老爷和多杰两个神通。几句话就参透了这玄机,话还是杨才老爷先引起来,“这么长的仪仗队,我敢肯定,这之后一定还有一辆比这个更为精贵的马车銮驾,那才是真正君王所乘之轿。这走在前面这马车,只是一个幌子,看来这弘化公主是畏惧了战争,在这阴间都要建这金马车来扰人视线,这智慧,实属难得啊。”
“可这些马怎么都没有头呢。”思颖也想起了在都兰古墓的那一幕,虽然是幻觉,“我们在都兰的时候,好像是看到了一辆金马车,但是马车的马,也是无头之马?”
“肯定没有头啊,这些都是卤薄阴差,哪里有什么头啊。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都兰的时候,那个老外教授有没有告诉你们,也不知道都兰的那匹马是何缘由成为了无头之马,但是这里的这些,全部都是卤薄阴差!”杨才老爷说着,我忽然想起,其实我们在都兰遇到的那匹马,以及轿撵中坐着的那具尸体,是被人设计陷害的,那些飞虫就足矣说明了这一切。
杨才老爷口中所提到的卤薄阴差,卤薄在古代是仪仗之意,也就是仪仗队的意思;而这阴差,便是这仪仗队中当差的各个司职。很多大墓中都有卤薄阴差,为的就是镇守这大墓。
漆红的石砖铺砌的这条官道长的看不到边儿,不远处的前面能看到的就是一个高高的石制门栏,这一定又是另一个墓室之地了。这卤薄阴差就是从那门栏中出来的。依照杨才老爷的说法,后面如果真有那轿撵的话,里面坐着的又会是谁呢?
“走吧,还有好长的一段路啊。”多杰催促着我们赶紧走,他的心,比谁都着急。
卤薄阴差,驻于墓室之外,按照一般墓葬的原理来说,我们现在接触的,连皮毛都到不了,这吐谷浑沙陵究竟有多大,谁又知道呢!
杰森和贾飞等人刚刚过了这险些要命的忘川之河,现在新的麻烦又来了,眼前这些坟冢毫无规律的散落在地上。这可是千年的古坟,虽说不是名门望族的显贵之墓,但时间在这摆着,任何人都不敢去逾越。
贾飞放眼看去,不禁傻了眼,这些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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