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耶律姑娘没有什么!”李风云挠了挠脑袋,“纯粹是纯洁的友谊,她可帮过我们好多次不是?你若不相信,我可以对天发誓”
“别!”苏语侬急忙叫道,“别发誓,你若发了誓,不知道最后倒霉的是你还是奴家,的罗!”想到古洪被雷劈的那倒霉模样,苏语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公孙无忧当然不知道苏语侬所说的这个梗,有些莫名其妙,道:“你们小两口别打情骂俏了,有人看着呢!苏姑娘,说说你那备用的法子。”
苏语侬答道:“风云哥哥,你还记得那鬼雾森林的那只白貂么?”
“你说小白?”李风云想了起来,“你想用小白那可不成,你不能杀了小白。”
苏语侬“噗嗤”笑了出来,道:“谁说要杀了小白?你舍得奴家还不舍,得呢!奴家的意思是,小白生活在鬼雾森林中,以毒物为食,所有毒物都奈何不了它,以它的血来医治耶律姑娘身上的九花七虫之毒,应该也是可以的。
但是,小白的血中也含有剧毒,必须另想办法处理一下才行。唉,真是头疼!不过这件事情要容易很多。关键是小白肯献出一点血来。不需要很多,小半酒杯就应该足够了!”
“这样呀!”李风云想了想,道,“这样我倒可以去劝说一下小白,不知它愿意与否!”
公孙无忧惊讶地道:“你打算去劝说一只白貂?”他没有见过小白,自然不知小白的聪明。
苏语侬解释道:“小白可不是普通的白貂,活了一千多年,都快成精了,听得懂人话,速度又快,真要打起,奴家都不是它的对手!”
公孙无忧越听越惊讶:“这个有机会倒是要见识见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苏语侬知道李风云与公孙无忧之间还有要事要讨论,也离开了。
苏语侬离开后,公孙无忧问道:“风云,你真的打算袭击涿州境内的一处据点,报复辽兵来定州打谷草之事?你不担心会点燃与辽国之间的战火?”
李风云呵呵一笑,道:“耶律阮现在还顾得上我们么?我正要跟你说起此事!”说着,李风云走到地图边,指着那处据点道:“这里的情况我军早已经了解清楚。这处据点总共有五百四十九名兵卒,其中幽州汉军有三百二十二人,真正的契丹铁骑只有二百二十七人,实力并不算太强大。只要准备充分,我军完全能一举将它拿下。
而且,此处据点的位置十分关键,人数虽少,却时时都有可能截断定州与藏军谷之间的联系,让我们首尾不能相顾。哼哼,敢在此处布置下这么一支军队,辽人的胆子还真不小,真的是视我风云卫为无物。
我打算干掉这个据点中的辽军,一方面当然是报复辽军打谷草之仇,去掉这根卡在嗓子眼的鱼骨头;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辽军,看看辽军会做如何反应。”
公孙无忧看了看地图,沉思半晌,忽然心中一动,道:“风云,难道你打算对燕云十六州动手?”
李风云哈哈大笑,道:“知我者,无忧公子也!不错,我正是要图谋燕云十六州!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还没有这个实力,就算侥幸打下了燕云十六州也守不住,不宜过分刺激耶律阮。我李风云才不做那赔本的买卖。
公孙兄,以前你我也多次讨论过,我义武军虽然坐拥定州、易州、深州三州之地,但其实没有纵深,南边要面对朝廷大军,无险可守,北面又有辽国虎视端端,可谓是腹背受敌,有很容易被人拦腰斩断,各自为战。
要想改变这种局面,一种方法就是向南攻下镇州,凭借镇州坚城,形成纵深,这样才有自保之力,从容发展。可是中原无论谁做皇帝,都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去下镇州,更不会将镇州交给我们。即便将沧州交给我们,也不可能将镇州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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