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连城宝色厉内荏地说道。
地上的那只右手,已经被林家男踩成肉泥,就是现在捡起来,拿到医院,也没有断肢再植的价值了。
连城宝真担心,林家男会真的要“买”他的左手。少了一只胳膊,他还能做很多事。如果两只手都没有了,那他就真的成了一个废人。
“你看我敢不敢!”林家男又是一声断喝,然后一掌挥出,一道罡气如刀光闪现,削向连城宝的左臂。
“啊!”连城宝再次发出一声惨叫,这一次,他的左臂也是齐肘而断。恰好一只野狗从旁边跑过,林家男一脚飞起,就把这左臂踢了过去。野狗看到有肉,直接叼着跑了。
“我的手!”连城宝想跑去追狗,可是因为失去双臂,一时间无法适应这种情况,他的身子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再加上那种剧烈的疼痛和严重失血,他直接昏了过去。
这种人死不足惜,林家男连看也不会看一眼。他一把将阿虎从地上拎起,问道:“陆勇和陆一帆在哪里?”
阿虎战战兢兢地说道:“他们被关债(在)车间后面的小房纸(子)里!”
林家男知道阿虎不敢骗自己,就把他往地上一扔,大步向着厂房走去。
那些大汉这才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有的去地上搀扶连城宝,有的拿出手机,或打120,或搬救兵。
林家男绕过厂房,见到车间后面的配电室里传出灯光,他一脚踹开门,果然看到陆一帆和父亲陆勇都被铐在窗户的钢筋上。
听到门响,陆一帆抬头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阿男,是、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做梦?”
林家男见陆一帆面色苍白,脸庞浮肿,上身裸着,都是伤痕,他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兄弟,让人受苦了!”
说着,他抓住陆一帆手腕上的手铐,运起全身之力猛一拗,“喀嚓”一声,就把手铐掰断。
直到此时,陆一帆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他重获自由,十分激动,一把抱住了林家男的腰。
“兄弟,别只顾着亲热,我还要为陆叔掰开手铐呢!”林家男说道。
陆一帆这才将林家男放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挨的打、打其实不多,都、都是我爸替、替我扛了!”这家伙并不是口吃,只是因为身上带伤,说话才这样。这就说明,他伤到内脏了。
林家男象刚才一样,为陆勇掰开手铐。他见陆勇浑身是伤,神情委顿,立即把陆勇扶到外边的台阶上坐下。自从林家男出现到现在,陆勇一句话都没有说,看来,他伤得更重。
林家男问陆一帆:“你这家伙真不孝顺,应该你替陆叔挨打,怎么能让陆叔替你扛呢?”
陆一帆说道:“连、连家的那帮人想从、从我们的口中得到‘美、美体丹’的秘方,就折磨我、我和我爸。我、我几次被打得不行了,差、差点把秘方说出来,是我爸大、大声呵斥我,让我不、不要泄露。于、于是,他们就只打我爸了!”
林家男叹息道:“其实你们大可不必如此,秘方就告诉他们又何妨。让他们照常生产,等我回来,他们吃了我的,都要给我吐出来!”
说到这里,林家男让陆一帆也坐在陆勇的身边。他自己则从后面将双手的掌心贴在他们的后背的“灵台穴”上,并以真气度入他们的体内。
虽然陆家父子不是武者,但是林家男的真气却可以助他们消除病痛。也就是说,他们之前所受的伤以及被殴打留下的病根,都能被林家男的真气给治好。
五分钟之后,林家男收回双手。因为他感觉真气已经够用了。否则的话,就会如连城宝所说,他们父子不可能活过大年三十。
“阿男,我怎么感觉象打了兴奋剂一样,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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