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以人民的幸福为基本准则,但是两人的观念实在是天差地别。
一边是祈祷和平。
一边是希望繁荣。
镇压乱世的王与掀起战争的王,两人的理念自然不可能相同。甚至,两个人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身担骑士骑士之名的王者啊,亚瑟。也许你的王者之道曾经一度拯救过你的子民,所以你的名字才被传诵至今吧。不过那些被你拯救的家伙最终的结果如何,你不会是没有注意到吧。”
“我”
saber哑口无言。
剑栏之役的场景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血泊中躺着她的朋友、她的臣子以及她的亲人。
一个危险的念头突然占据了saber的脑海。
如果自己不是作为救世主去守护不列颠,而是作为霸者去蹂躏的话
乱世只会变得更加混乱。首先,这并不是她所奉行的王者之路。再者,无论站在什么角度,名为阿尔托利亚的她都是不会选择这个选项的。
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的话,其结果与剑栏之役相比,哪一个会更加悲剧化呢?恐怕只有蘑菇才会知道吧。
面对着哑口无言的saber,rider为自己的长篇大论做出了一个总结。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指引,只是一味的沉浸在‘拯救’的幻梦当中。你抛弃了自己迷惘的臣民,独自选择了牺牲。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王者,充其量只能算一个以王者为目标,作茧自缚的小姑娘罢了。”
“你!”
saber毫不犹豫地将杯子摔在地上,脸上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愤怒。
“少说一点吧,rider。”
卡萨丁突然出现在了saber与rider的中间,试图缓解这种压抑的气氛。
“现在还不是开战的时机,你们两个都给我冷静一点!”
下一秒,在座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庞大的、不祥的黑色硝烟笼罩了城堡的中庭。卡萨丁清晰地感觉到某种令人发指的恶念涌入自己的脑海——这是虚空的力量,宛如蚀骨之蛆一般一直追寻着卡萨丁的脚步,跨越了上百个世界,如今终于寻找到了猎物的踪迹。
锵!
卡萨丁回身一剑抵御住了突然来袭的长枪。虽然看不清袭击者的面容,但是虚空行者还是凭借着他出色的反应能力跟敌人缠斗在了一起。
——敌人是使用枪的servant,但是战斗方式却又跟之前战斗过的ncer截然不同,究竟是谁呢?难道是berserker?不,不可能。单单从体型来看都不可能是berserker,虽然此时敌人的身躯仍然被隐藏在迷雾之中,但是凭借长枪挥舞的轨迹来判断,使用者的体型应该较为纤细。
“住手吧!今晚可是王者的酒宴,无论来者是朋友还是敌人,都应该以礼相待。王者的发言就应该让万民聆听。”
征服王豪迈的声音,穿过了迷雾,响彻在城堡的中庭。
没有人回答。
金戈相击的铿锵声仿佛是在嘲笑着征服王的耿直。
“既然你执意如此,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啊”
话音未落,一阵旋风呼啸而起,吹散了笼罩战场的迷雾。
风炽热而干燥,简直就像在沙漠之中——实际上也的确如此。炙烤大地的烈日,晴朗万里的苍穹,以及一望无际的沙丘。虽然时间还是夜晚,但是城堡内的众人却全部被放置在一个荒凉诡谲的世界当中。
“这是——固有结界!”
韦伯惊讶地叫出了声。
明明只能是在魔术师身上出现的奇迹,如今却在一位古老的王者身上出现了。r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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