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里面有一张搭着淡紫色帐蓬的外面还有许多流苏的软床,床的对面是红漆楠木做的桌子,桌子上摆着许许多多的瓶瓶罐罐以及一些珍贵的药材。
旁边靠着墙壁还有一个人高的柜子,柜子的长度只比房间的宽度小床那般大的,不用想,宫浅白也知道那里面一定是些药材,这里也掩然是个药房。
见此,宫浅白眼波微转,便没有再看屋内的陈设了,而是看向司严说道,“除了翔王,那些曾被爷咬死或咬伤的人呢!”
听到宫浅白这么问,司严微微诧异的眼神中,带着些微不解和疑惑,不知道为何宫浅白会突然有此一问。不过,看了看此时的有些微微颤抖的云殇又看了看宫浅白凝重的表情,淡漠中有些愁怅地道,“都处理掉了。”
宫浅白直视着司严,见他似乎并没有撒谎的迹象,有些疑问道,“是你处理掉的?”
司严脑中更是一头雾水,然而眸子确微微闪动,里面夹着有些犹疑,“是。”
听到司严的回答,以及微微一顿的神情,宫浅白面色不由一寒,有些冷然的,“你确定是你亲手处理掉的。”
被宫浅白传来的话语微微愣住的,司严的眼神看向躺着的雾影连昕,沉默不语。其他人也有些不解的看向宫浅白,不知道她此时此刻为何要这般问。那些人的命运早在看到雾影连昕的那一幕时,不由多想,结局早己注定,是不是司严亲自动的手也不是那般重要。
不过,宁御和易风也知道,自家的主子这般有些问,定然有她问的道理,继面接着看向司严,明显司严的回答让他们的主子动怒了或是不满意。
好一会儿过后,屋内一遍沉寂,只能听到呼吸的声音,然而气氛却有些紧张。
“不是,不是我亲自动的手,这点小事也不必我亲自动手。”司严很自然的回答道,内心里却有了思良,宫浅白这般问那必定是那些人有问题,又或是那些人被主子咬了以后变得有问题,无论是哪种答案,都让他的心底很难以接受。
亏他自己为对主子的事情知道的最多,时时刻刻观注着主子,然而宫浅白的到来,却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着他,让他深觉得自己是一个无用无能的废物,一直只是看到表面现象的。
“哼!”
宫浅白冷哼一声,“是哑婆,这里的瓶瓶罐罐都是哑婆准备的。本太子妃应该叫她哑婆还是叫她朴静,鬼医不二子朴艾镇之孤女。”
宫浅白直白而肯定的回答,先前她也并不太肯定,不过通过那梦萝到证实了她心中的疑惑,只是不知道这朴静是怎么来到府上的,不过多半和床上躺着的那个男人有关。
司严转过头来不可置信的看向宫浅白,眼内是全然的震惊,静子的真实身份只有清醒的爷和自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厉害。
十一年前自己和主子在五阴教外围的阴山去找魔结蛛,恰好发现了淹淹一息的静子和己经毫无气息的静子的母亲,主子便将她救了回来,自那以后,静子便奉主子为主和自己一直呆在主子身边,而主子也答应过会替静子的母亲和父亲报仇的,只是一切的发生都出忽了他们的意料,仇未报主子便出事了。
直到,九年前的那件事情,为寻找真相以及救主子,静子便消失在人群之中,从此世间多了一个口不能言面相丑陋,背部佝偻的哑婆。
而其他人也很是吃惊的看着宫浅白,不知她是如何看出来的。不二子本是五阴教的圣手,不知为何缘由二十年前遭到五阴教教众的追杀,后来听说失踪了。而十一年前听说他的妻女被五阴教找到,且都惨死在五阴教手中。如今天宫浅白这般一说,再看司严的神情,想不到一个本以为己经死了的人一直生活在自己身边。
宫浅白无那么多时间等司严缓过神,也没有想到等眼前这些人消化掉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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