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温莫竹眨了眨眼睛,虽然那个小人说自己丑,不喜欢自己,可是自己还是想和他玩,而且,自己肚子咕咕叫的时候,他还给了东西给他吃。很好吃,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可是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喜欢他?他不会抢他爹爹的,他有爹爹。娘亲说过他的爹爹很厉害,很厉害,可是爹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不来找他。等他长大了,他会去找他爹爹的。
“我不会抢你的爹爹,竹儿有自己的爹爹,最厉害最厉害的爹爹。”
温莫竹看向雾影宫霖有些怯弱的说到。
“我爹爹才是最厉害最厉害的爹爹。”
“没错,爷就是最厉害的爹爹,会保护宝宝不让坏人欺负。”
司严揉了揉额头上莫虚有的汗,看着宫浅白那嘴角挂起的邪魅的笑,一种不好的预感产生。这种笑他看到过几次但都是在太子妃出手杀人的时候,当然还有一次便是今早太子妃生气的时候,我的爷求您别在这里添乱了。
“太子妃,司严想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司严敢以性命担保,爷绝对不曾有过,有过,这,”说着司严面色有些微红,顿了顿,“司严一直在爷身边,爷绝对不可能和人有过肌肤之亲。再说,爷也不会这些。”
看着宫浅白冷冷的幽暗的眼神,司严越说声音越小,心中疙瘩一声,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哼。”宫浅白冷哼一声,‘一直在身边’‘不会’那那小东西是怎么出来的,宫浅白犀利的眸子看向司严,咬牙切齿的说道,“是么!不知道你有几条命可以担保!”
司严身体被宫浅白看着僵了僵,后背直冒冷汗,不是吧!难道太子妃还真相信这温莫竹是爷的孩子。无语望天,看来老天真是不长眼睛的。
就在这时,竹儿走到雾影连昕跟前说道,“叔叔,姨姨病了,竹儿想向叔叔借钱给姨姨买药。”看了看四周人的目光,还想再说什么的竹儿缩了缩脖子,害怕的紧紧地抱着雾影连昕的腿,眼神中满是乞求,看着正厅中间那苍白的女子心底泛疼。她己经隐约知道竹儿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钱?买药,病?爷有,爷有金锭锭。不过”,雾影连昕眨巴眼,抬起头来看向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宫浅白,“爷的娘子厉害哦!会看病,娘子,给竹竹姨姨看病,她生病了,很难受。”
宫浅白一听让自己给这个不知哪里又冒出来一个跟他抢丈夫的人,偏偏自家的夫君还自己给自己的情敌看病,顿时脸色更是难堪了几分,冷冷的说道,“你不是说我坏,叫我坏娘子吗?要去找个好娘子回来,现在都找回来了,还叫我做什么。”
雾影连昕眨巴着水润清澈的眼眸,骨碌碌的转了转,然后鼻子又嗅了嗅。看到这个动作,司严的嘴角又莫名的抽了抽,咱爷,就是与众不同,厉害,这一丈爷您完胜了。看来老天还是长了眼睛的。
司严心中为自家爷霹啪放了一道鞭炮之后便听到,雾影连昕说,“嗯嗯,酸酸,醋醋。娘子吃醋醋,娘子喜欢爷,呵呵。娘子乖,要听爷的话,给竹竹姨姨看病。”
宫浅白一听,黑色更是黑,心中顿时冒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有些咬牙切齿,这人是傻子吗?该死,吃道我吃醋,还说。宫浅白真想把这该死的揍凑的人一脚踹上天,然后,她心底又承认舍不得摔死他,最后还得她去接着。而且自己都没对他真正发过什么脾气,或是对上那双眸子,所有的脾气便消弥了。
“你看够了没。”最后,宫浅白看着从一开始便盯着雾影连昕的女人冷冷地说道。
温心柔一惊,有些微怯弱的看向宫浅白,眼波流转之间微微的闪动。
而周围的人都瞪大眼睛,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如果先前是雾影连昕乱说的,那么现在通过宫浅白刚刚的表现,他可以确认他们的主子吃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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