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如同雕像一般。
李妈妈在里侧的小床上坐下,打量了吴道几人一眼,问道:“这位公子面生得很,想来是第一次来吧?”
吴道点了点头,“早就听说李姑娘的名声,今日进京顺便过来希望能够一睹芳容!”
随即朝身旁的武松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站了起来,把一个小包裹放到李妈妈旁边的香桌之上,然后回到吴道身旁坐下。
李妈妈打开小包裹,看见了一锭大大的金锭,登时双眼一亮,随即却流露出为难之色。
吴道将李妈妈的神情看在眼里,知道她在为难什么,于是说道:“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想见见李姑娘芳容!”
李妈妈笑了,当即站了起来,“公子稍后,我就去唤我女儿!”随即就匆匆忙忙地转过屏风去了。
片刻之后,只见一个身着粉红轻纱的妙龄女郎在李妈妈和先前见过的那个小丫鬟的陪同下进来了。
只见她体态轻柔婀娜,仿若扶风杨柳,肌肤洁白,欺霜赛雪。
一头秀发,好似瀑布,一张娇艳,玫瑰花开;一双美眸似有情似无情,一点红唇荡漾着勾人的韵味。
什么嫦娥,什么貂蝉,若是在她面前,只怕都要稍逊一筹,但是与香凝玉一比,吴道觉得这李师师还要差上些许。
当人了这也是因为香凝玉是吴道妻子的原因。
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
吴道站起来,抱拳道:“见过李小姐。”
李师师点了点头,走到吴道对面的小床前,侧身坐了下来。李妈妈和小丫鬟分别立在她左右两侧。
李师师纤手一展,“公子请坐!”好声音好似黄鹂,动人心扉。
吴道坐了下来。
李师师对小丫鬟道:“给客人上茶。”
小丫鬟送上了茶水,然后回到李师师身旁。
吴道看着李师师,一脸感慨地道:“早就听说李姑娘艳盖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能亲眼见到李姑娘,实在是在下的福分!”
李师师淡淡地道:“公子过奖了,师师不过是红尘歌女,靠卖笑为生,有何稀奇之处?纵然有几分样貌,却又有何用?
既不能像文臣那样为君上出谋划策,也不能如武将那般斩将夺旗开疆拓土,其实只是个无用之人,最多也只有一些供人娱乐的资本罢了!”
吴道感觉李师师的话语中充满了郁郁之气,微笑道:“李姑娘太自谦了,其实文臣也好,武将也罢,又有几个是真正有用之人?
文臣一天到晚只知道阿谀奉承搜刮民脂民膏,武将贪生怕死苟且度日,外敌一来就鸡飞狗跳,逃得比百姓还快。
若要像这些人这样,还不如一杯酒,一张琴,享乐逍遥,今朝有酒今朝醉!”
李师师笑了笑,美眸流转,打量了吴道一眼,红唇轻启:“公子谈吐非凡,不知是做什么营生的?”
吴道笑道:“我位卑职低,可没有办法和小姐这里的常客相提并论,只是东平阳谷县的一名小小都头而已!”
李师师流露出惊讶之色,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吴道一眼,又看了看武松,然后扭头看了看站在门口如同雕像一般的那四个黑衣武士。
目光回到吴道身上,“师师阅人无数,也见过那些声名盖天的宰相,也见过那些煊赫叱咤的大将军,然而无论宰相也好,大将军也罢,却无人能有公子如此的气质。
公子说自己只是一个县衙都头,这话实在让人难以置信,莫不是公子不愿在这青楼花柳之地泄露自己的真姓实名?”
李师师显得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吴道笑着摇了摇头,“我这个人在美人面前是从来不说假话的!”
看了李师师一眼,开玩笑似的问道:“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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