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官忙安慰道:“没事没事!”
吴道见此便调侃道:“等办完了正事再亲热不迟!”
县官连应了几个是,轻轻地推开了芙蓉,走到大堂上主位,对众人大声答道:“之前,我和吴都头武都头误会了,以至于搅出这番事故来!”
众人闻言,都感到莫名其妙。
县官继续道:“如今误会已经消除,从今天开始,县内的的土兵捕快全部由陈都头统辖,治安事务也全权由陈都头负责。今天之事就当没发生过,诸位切莫胡言乱语,依旧各守本职便了!”
县令说完又看向李秀才,流露出愤恨之色,“李秀才,胡言乱语妖言惑众,差点害死本官,本官就把你交给吴都头处置!”
李秀才大惊失色,换忙叫道:“大人,你不可把黑锅都让小人一人来背啊!”
县官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喝道:“此事全是因你而起,不由你来背,难道还要本官来背不成,简直岂有此理!”
吴道朝鲁智深使了个眼色,鲁智深一把将李秀才提起朝外面走去,李秀才一路哀求。
吴道转过身来朝县官抱拳道:“大人,卑职告辞了!”
县官连忙下来,和颜悦色地抱拳道:“都头好走。”
吴道笑了笑,对武松说道:“武二,你带几十个人把这些土兵带回土兵营地,你们就留在营地中领导这支土兵!”
武松抱拳应诺,带人把大堂里的所有土兵都带了下去。
吴道看了一眼大堂里的众人,微笑道:“今天晚上让大家受惊了,改天我摆一桌酒席为大家压惊,告辞!”
话落吴道随即便领着所有手下离开了大堂。
众人见吴道他们真的离开了,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县官只感到好像刚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似的,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芙蓉走到县官身旁,不解地问道:“老爷,他为何会放我们?奴家还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死定了!”
县官连忙摆手,说道:“大家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把这件事忘了吧!”
众人感到莫名其妙。
一个县丞不解地问道:“难道大人不打算追究这件事了?窝藏钦犯攻击县衙,这可是形同造反的大逆之罪啊!”
另一个县丞从旁附和。
县官沉声道:“再折腾下去,朝廷会先杀了我们,而不是先杀他!”
众人一脸茫然,完全不明就里。
县官道:“你们当他刚才把我带到后面去是做什么来着?他逼我写下了七八封书信,都是一些与那王英等强徒往来口吻的书信,内容多涉及大逆之罪,把你们所有人都牵涉进去了!”
听到这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颜色。
县官叹了口气,“这些书信现在都在他的手中,如果我们任何人有一点异动的话,他就会把这些书信递交朝廷,到那时,我等全都得粉身碎骨!”
众人噤若寒蝉作声不得。
……
吴道解决了一场迫在眉睫的重大危机,不仅如此,还乘此机会将县衙所有人都握在了掌中,并且控制了本县的治安力量和土兵队伍。
吴道让武松去管理本县土兵,他自己则筹划进一步扩大自己的私兵队伍。
第二天一大早,惊吓了一个晚上的老百姓们惊讶地发现,城里非常平静,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不久之后,县衙里贴出了告示,说昨夜有强人悍匪试图入城劫掠,赵李都头殒命,幸好吴都头率领本庄家甲护院赶入县城,杀退了强人悍匪。
百姓们看了告示都恍然大悟,随即都松了口气,对于打跑悍匪救了整座县城的吴都头真是感激不尽啊。
武大郎的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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