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嘴巴还没来得及张开,天空中又飞来数道黑影,蔡东几个人几乎同时被射倒在地。
一切又安静了下来。而此时,其它院子里巡夜的人并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
阁楼上几个黑影一闪,消失了。
而差不多在蔡东府邸遭到突袭的同一时间,府衙后巷的府库及张宽家和孟良家均遭到了士兵的突袭。
所有守卫全都在无声无息中被暗杀,然后士兵进入,用库房附近的车马把存储在库房中的银钱全部运走了,迅速撤往西城门。
武松、鲁智深,及所有士兵都撤到了西城门。
然而吴道却还没有回来。
“大哥呢?”武松问道。
薛福道:“主人还没回来。”
武松和鲁智深不禁担心起来。
鲁智深焦急地道:“十有八九是出事了,咱们快去救大哥!”
鲁智深说着便折身朝城中奔去。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前面的街道上快步奔来。
武松鲁智深定睛一看,见是吴道,不由的一喜,赶紧迎了上去。
“大哥!”两人唤道。
吴道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急声道:“快离开这里,按照原计划行事!”
两人应了一声。
片刻之后,城门再一次打开,众人赶着运载着银钱的许多马车奔了出来,分成两队。
鲁智深率领一队护着马车往东边狂奔而去,车轴轱辘轱辘的响着,拴在马车后面和马匹后面的浓密枝叶扬起漫天尘土,在夜色中远远望去就仿佛一头不断变换姿势的怪兽一般。
吴道和武松则率领另外一队人原路返回河对面的牢城营。
薛福等人却没有出城,而是返回了客栈,一切恢复如旧。
……
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几百个禁军士兵在一名军官的率领下穿过清晨的薄雾朝府库行去,他们是去接班换岗的。
从雾气中出来,府库门前的景象呈现在眼前。府库的大门敞开着,门前的街道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十具禁军士兵的尸体,暗红的颜色把府库门前的街道变得斑斑驳驳。
众禁军官兵面色大变,军官一脸恐惧的看了一眼大门敞开的府库院落。
咽了口口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高声叫道:“快!发警报!”
一个士兵立刻拿起挎在腰间的牛角号呜呜地吹了起来。
凄厉的号角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他们几百号人就守在府库大门外,一直不敢进去。
直到大队人马闻警赶到后,才敢跟随大队人马一道一窝蜂地涌进了府库。
然而府库中却是静悄悄的,到处都散布着禁军士兵的尸体。
禁军官兵们看到这一幕,不禁背脊发寒。
……
孟知府领着众僚属虞侯和亲军卫队匆匆赶到了府库,看见满地的尸体,大吃了一惊。
此时整个库房里的所有尸体都被移拢到了前院靠近大门的地方,一排一排地摆放着,触目惊心。
孟知府下意思地拿袖子捂住了鼻子,皱起了眉头。
禁军统制萧臣上前禀报道:“大人,昨夜守备整个府库的二百六十二名禁军官兵全部遇害,无一幸免!”
孟知府面色一白,想到库房中的钱粮,急忙问道:“钱粮呢?”
“回禀大人,粮食都还在,可是四十八万辆白银全都不知去向了!”
孟知府只感到天旋地转差点晕倒,急忙奔到后面存放银钱的库房,果然只看见空空如也,原本存放在此的四十八万辆白银全都不翼而飞了。
“是什么人干的?”孟知府怒气冲冲地看向萧臣。
萧臣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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