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庆很快发现了武松,两人一对眼就冒火,彷佛前世的冤家。
“你是何人?”西门庆问。
武松道:“我是武松,武大郎是我哥,敢欺负我哥,先问问我的拳头答应不答应。”武松说着丢了棍子,往上跃,抓了廊檐,一翻身就上了狮子楼的二楼。
“给我打下去。”西门庆忙叫人把武松。
武松既然敢上来就没把这群泼皮当回事,拳头左右开弓,啪啪,啪啪,一顿好打,打的他们一个个哭爹喊娘的,毕竟是泼皮,战斗力太低,哪里是武松的对手。西门庆一甩身上的披风,道:“都散开,看我的。”
说罢西门庆跃步冲拳,大拳头直奔武松眼窝,想给武松来个熊猫眼,武松手臂挡开,抬脚就踢,西门庆后撤躲开,两人打到了一处。
楼下武大郎干着急,暗暗后悔不该这么冲动。
“二郎,下手轻点啊,莫打坏了西门庆。”武大郎道。
本来这话是好意,武大郎担心武松打伤了西门庆吃官司,但是西门庆不这么想啊,认为武大郎这是调笑他呢,当即大发神威,使出平生能耐和武松打了起来。
西门庆拳脚本领不低,又加上平日里没事就练习也算是中等高手,竟然跟武松打了三十多个回合不落败。
西门庆体质好,武艺也好,不然也不会娶那么多媳妇,只是得分跟谁比了,跟武松比他这点本领还不够看,如果是生死相搏,西门庆最多三四回合就被武松秒杀了。
武松一看打了三十几个回合了,该结束战斗了,也没用多大力气,大拳头照着西门庆眼窝就是一拳,要是依着武松以前的性子多半把西门庆打昏死过去了,只是这段时间学武,心性改变了不少,不再那么鲁莽。西门庆只感觉到脑袋被公牛顶了一下,仰面摔倒,好半天在才在泼皮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西门庆摸着眼窝直哼唧,好半天西门庆对手下道:“拿铜镜来。”
手下不敢怠慢,很快拿来了铜镜,西门庆一看眼窝都青了,整个一个独眼熊猫。
武松在旁边抱着膀子道:“西门大官人,还打吗?”
西门庆暗道晦气,今天叫了四五十号人,别看这些个泼皮一个个刺龙画虎的,平时没事带个大金链子,欺负百姓那都是一流水准,但是根本没有人能是武松对手。
西门庆能成为阳谷县首富也不是偶然,此人也有许多过人之处,见打不过武松立刻变了一副笑脸,道:“呵呵,不打不相识,武松兄弟好身手。本人西门庆,在这县里做着许多生意,这狮子楼只是最小的产业。不如请武兄弟喝杯酒如何。”
武松这人吃软不吃硬,性格中就有这个弱点,容易被骗,被拉拢。就比如孙二娘就要把他切片做包子了,张青求饶,他不仅仅饶了他,还给跟人家喝鸡血拜把子。
武松道:“喝酒就免了吧,没事我也不稀罕打你。大郎光棍鸡店是我哥开的,你以后莫要再去找麻烦就是了。”
西门庆点头如捣蒜:“这个肯定,这个肯定,以后肯定不会去找麻烦了。武兄弟你就放心吧。”
武松道:“罢了,罢了,俺武松还有事情,走了。”
看武松走了,西门庆旁边的泼皮一个个愤愤不平,对西门庆道:“大官人,就这么让他走了。”
西门庆摸了摸黑眼窝道:“你有能耐给我留下他啊。”
那泼皮不敢出声了,都知道西门庆心里不痛快,纷纷闭嘴。
武松说罢大踏步走下了狮子楼,门外武大郎问:“二郎,西门庆呢?”
“西门庆在楼上呢,挨了我一拳头,答应说以后不再去捣乱了。”武松说。
武大郎大喜,道:“还是我家二弟厉害,就这么把西门庆摆平了,走,今晚我请客,凡是来的都回去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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