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烫伤。”
“被烫伤的人就连吃凉菜也要吹气,为什么你就是没有改变?”
君子逑问道。
“是啊为什么呢?”
“本想说年轻的急躁之火还未停息,但现实已经将我浇得hi透;本想说工作繁忙没有时间多想,但败犬的姿态实在讽刺。”
离佩秋摇了摇头。
“我想、是因为我沉浸于此吧?”
“怎么说?”
“烫伤就是烫伤,这不假,可每次烫伤,总能让我学到新东西。”
“比如冒着白气的汤不宜快喝,比如面汤的温度比面条更高———抛开这些,至少一次次烫伤下,耐性也会增强,让我在下一次能更稳重地应对。”
离佩秋抬起头:
“手臂多次折伤的人可能成为良医,如今我才算是明白了。”
说着,不吹一口气,只等汤凉了少许,又埋头喝汤,模样狼狈。
君子逑盯着离佩秋,迟迟没有移开视线。
她的目光忽然转到离佩秋的脸上,这样问道:
“眼袋是怎么回事?”
“眼袋?”
“那是不眠之人才会有的标识,如果是几天前的你,我并不意外。”
但是现在,离佩秋已经完全空闲下来,眼袋却加重,这很令人意外。
离佩秋,已经足足睡了一个晚上,这还不够吗?
“因为睡眠质量不好,说来惭愧,做噩梦了。”
“你也会有噩梦?”
“原本是没那种盈余的,一旦空闲下来,什么坏事都来了,伤脑筋。”
静女姝终究还是来了,在这个时间,到达这个地点。
熟悉的光景,没有不同,只有晚风吹过荒芜草地,却是无比寂寥。
想想也就释然了。
十年,那么久的时间,就连意志都能撼动,还有什么不能改变的?
所有的事物都在改变,然而,静女姝在某个未知的丛间,发现了从未见过的痕迹。
那是一片被踩平的小径,除非有人天天走过,否则是不会如此清楚的。
究竟是谁的足迹?
痕迹的颜色很深,似乎常年有人路过,持之以恒,不愿放弃。
他究竟想在这里做出什么,又希望在这里找到什么?
静女姝听见一阵声响,有什么人转向这边走来。
慢慢的,静静的声音,是那位不愿放弃的人吗?
转过身,静女姝看见了,那一抹印刻在记忆中的苍老背影。
离佩秋眼神低迷,有些混沌。
“我梦见自己飞翔苍天,全无阻碍,肆意遨游,足以抵达天之彼岸。”
“然而,我的灵魂居无定所,途中来到一条河流,却束手无策,没有船舶停留,只能望着远方,喟然自叹。”
“你不能飞过去吗?”
“每当我想如此,身体便愈加沉重,似乎在被什么阻碍着。”
离佩秋很烦恼,这个梦令他彻夜难眠,而君子逑取出一副纸牌。
“那是什么?”
“占卜道具,既然你如此在意,不如将它当做天的启示,问询一番。”
君子逑打乱占卜牌,依照离佩秋的描述,默默占卜起来。
没一会,结果出现,君子逑面无表情地看向离佩秋。
“梦的启示,我就直说了”
“你虽然有着远大的理想,但是因为太过广阔辽远,不会有人帮你的。”
这样说道,离佩秋并无意外,只是轻轻一笑:
“我明白。”
简洁的答复。
就像占卜是好的结果,他正拿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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