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了,就道:“朕看,你很敢。”
水溶就又回:“其实,从回疆回了神京,臣的心就懈怠了。边疆既已平定,想也没有臣什么事了。俗话说的好‘飞鸟尽,角弓藏’,对皇上而言,臣已然没有了任何的用处!”
皇帝听了,就叹:“水溶,你是在激朕么?你可知,朕是最禁不得人激的?”
水溶听了,就闭目一叹:“周旋老太子一事,臣的确是主谋。既然皇上一概都知道,倒省了臣日夜悬心了。臣敢做,就敢当。只要皇上不难为卫若兰等,臣愿意就死。”
皇帝听了,更是怒怨:“水溶,你当着要逼朕杀了你,方好青丝留名么?你想这样,朕就偏不如你的意!”
水溶听了,只是立在一处,不答一言。因又想起那湮灭不久的文字狱。
果然,那李公公领了圣旨,即刻就去了卫府,宣召圣旨。那卫夫人领了旨,就失魂落魄地等着儿子回来。
卫若兰从宝玉处回了。看了圣旨,顿悟出皇帝的意思。因就对了母亲,叹息道:“好了。这下母亲的指望也没了,且随我一同去那南疆吧。”
卫夫人听了,就恨恨地看着儿子,大声道:“孽子!都是你造的业!你父亲功业,如今竟是毁在了你手里!我一向心高气傲,不想到了暮年,却是要去那边疆受苦!这样叫我有何面目活在世上?”
卫若兰听了,就叹:“母亲。儿子连累你了。终是儿子的错。”因又跪下对着卫夫人磕头。那卫夫人见了,却又叹息道:“也罢!早前见你鬼鬼祟祟的,我就知道你必有一劫!只是你一向我行我素,哪里又肯听我的劝诫?不想,果然这样快就来了!”
那卫若兰听了,就又叹:“母亲。儿子得了这个下场,心里并不悔。所谓求仁得仁,也不过如此了!只是,有一件事,儿子心里确实不能够放下。若我去了南疆,以后就再不能见了!”
那卫夫人听了儿子这样一说,也就明白了。因又长长一叹,说道:“事已至此,你还是要去见那史家的姑娘?你竟是死也不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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