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的所作所为,哀家一一清楚。扶救老太子,正是哀家的旨意。”
皇帝听了,心里震惊。默然半响,皇帝方不动声色镇定道:“哦?这幕后的高人竟是母后!儿臣当真一点不知!”
太后听了,就道:“正是哀家。哀家不愿见你将老太子的旧人都赶尽杀绝了!因此,哀家才叫水溶这样做!”皇帝听了,就苦笑道:“如此,你们都暗中嘱咐好了,只有朕才是最后知道的傻子?”
太后听了,就叹:“老太子当不成皇帝,到底还是你的亲叔叔。他年纪大了,与世还能活多久?不错,他之前的确想谋刺与你,但到底都过去了。你能放下,便就放下。究竟,那场战争里,你是赢家。既是赢家,就须宽容。”
皇帝听了,心里就遗憾道:“儿臣本是存了仁心的。不想这天底下的人皆不信儿臣。儿臣本就无心将老太子等旧党铲除干净的,无奈连母后也信不过儿臣!”
太后听了,就道:“哀家或许是信你的。但哀家知悉你的性情,所以还是先预备着为好。”太后想:待有一日老太子归西了,还需将他好生安葬。现今那老太子在水溶的安排下,却是躲匿在一个十分妥当之处。只是那老太子儿女甚多,需要细细的安置。
皇帝听了,就又叹:“不想这么多年了,母后还是不信儿臣!这真正使人伤心!”
太后听了,就道:“皇帝又何曾相信过哀家?不错,咱们是有抚育情分的母子,但说到底不过互相平衡利用罢了!这点,皇帝心里很清楚!”太后这话说得并无多少愤怨,却是裹挟了几许凄凉。这隔了肚皮的,终究是隔了肚皮的。
太后已无任何遮掩,皇帝也就道:“好。儿臣知道母后的意思了。只是这树欲静风不止的,儿臣想清静,一时也清静不了!老太子儿臣可以不杀,但他身边的那干鼓动小人,朕却是一个都不能饶过去!”皇帝一径说,一径就走了。
太后听了,便阖目深深叹息。焦嬷嬷进来了,太后就叹:“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有人上来了,必然就有人下去!哀家老了,已然是有心无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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