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了。”
薛蟠这样一说,那香菱就叹息道:“也罢。我跟了大爷的确是累赘。”
薛蟠就笑:“不是累赘。我若无恙了,回来了,自然是头一个找你。我要将你扶正,成为我的妻。”
香菱听了,对着镜子就摇头一笑:“是么?那样太太会打死我的。我也并不妄想。因那夏家之故,太太都恶死我了。太太说你所以不点头,俱是因为我蛊惑的你。”
薛蟠听了,就笑:“如果然为真呢?”
香菱听了,心里一骇。马上就道:“大爷不可如此。婚姻大事岂能儿戏?那夏家同忠顺王有些亲戚瓜葛,大爷若和她家联了姻了,兴许此次劫难就能逃过去。原来太太说的,果然是真的!”因又站起来,苦劝薛蟠。
薛蟠就道:“你竟是这样想的?我看你当真有些迂腐。我宁愿被杀人,也不愿被人勉强了。”
香菱听了,只是叹息:“大爷不点头,那我更是在劫难逃了。”
那薛蟠听了,只是笑:“你有什么劫呢?我给你银子,你只须好生保管好。太太小姐即便不用你了,扔了你了,你也能继续活下去的。”因想及不日就要走,到底又抱住了香菱。那薛蟠边给她宽衣,便道:“香菱,给我生个儿子吧。纵然我死了,但有了儿子延续香火,也是无憾了!”那香菱听了,只不语,却是扭头吹熄了灯。一宿无话。
话说,那薛蝌和宝琴用过了饭后,径直往自己房中而去。薛蝌对了妹妹道:“哥哥若不在神京,咱们在这里定呆得烦难!”
宝琴听了,便问:“不知哥哥指的是什么?”
薛蝌听了,就道:“自父亲死了后,想咱们跟了在这里,靠的就是大哥哥。若他不在了,伯母定然排挤我们!从来,她就是个小气之人!”
宝琴听了,就道:“那哥哥想要怎样?”
薛蝌就沉吟道:“大哥哥去了平安州了。咱们还需在这里听些风声。能想法子救,就想法子救。实在无望了,咱们就去找倪大伯。倪大伯是父亲的故交,他一向在海上通商。咱们就随了他去。”
宝琴听了,就叹:“哥哥想的也圆融。只是哥哥忘了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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