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毕竟他答应过我的!”
水溶听了,就苦笑道:“不错。皇上是允诺过。我也问了,他说那只是给你们暂住。那园子既然充了公了。说你们就该给租金。”
黛玉听了,也苦笑道:“因此,那一百万两,就是皇上要的租金了?”
水溶听了,就叹:“玉儿。此事我去想办法。”
黛玉听了,就叹:“王爷,你帮与的我够多的了。这些银子,我来想办法。”因又问水溶支付这些银两的时间。
水溶就道:“皇上说给你三个月宽限时间。入了夏了,就着李公公过来收银子了。”
黛玉听了,沉吟了一会,方道:“好好的,为何皇上突然提及园子一事?”
水溶听了,就叹:“玉儿。你做的营生,皇上一干知道。那些盐商里,本就又他的耳目。”
黛玉听了,就又苦笑:“王爷,我懂了。大概皇上见我发了些财,因此----”
水溶听了,就笑:“暂时,皇上大概是这么个意思。皇上倒也开明,知两淮盐商南北贩盐,的确能提高国库税收。但皇上也是俗人,听了我五叔说那些扬州的盐商巨富,只是富可敌国的,皇上也眼红不已!”
黛玉听了,就叹:“我懂了。如此说来,那些个盐商也要遭殃了。”
水溶就道:“也不是。据闻皇上要出宫亲下江南,设宴招待那些盐商。名为设宴,实为募捐。”
黛玉听了,简直哭笑不得,因道:“不过他们果然有钱,家里个个七八个小妾,各处买田置地的。我和他们打过交道,心里很清楚。”
水溶听了,见黛玉还未领回他的意思,不得不提醒道:“玉儿。就我所知,那些设宴招待的盐商里,也有你的名字。”呆场向圾。
黛玉听了,心里方一怔,默然良久,遂朝水溶笑:“如此说来,我比他们苦。我是两头要出钱。园子的钱要出,设宴捐募的也要出。”
水溶听了,就叹:“皇上一直在观察你。想看你能支撑到几时?不想,你竟带着那贾府的家眷发了财,皇上大概是觉得没有面子了!”
黛玉听了,不禁一笑:“如此,我令皇上失望了?”
水溶听了,亦笑:“玉儿。你不知,皇上那样一说,我的心里,却是以你自豪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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