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听了,就道:“好。待大老爷和周姨娘入葬了,我自去料理。”
晚上,黛玉吃完饭,带了紫鹃就往迎春处来。迎春就要歇下了,见黛玉来了,遂打起精神请她坐下。黛玉就叹:“三日很快就过去,你心里到底怎么个打算?”
迎春也叹:“我不比你们,我不会说话。我只担心所托非人。”一径说,一径将头上的一根簪子卸下了。黛玉就道:“也罢。你若想回绝了他,那五千两银子,我替你还。究竟,这是终身大事,自不能马虎的。”
一径说,一径又看着镜中的迎春。
迎春听了,想了一想,方犹犹豫豫地对黛玉道:“我也不知。也见了他两面,心里也说不出好不好。”
黛玉听了,就道:“大老爷在世与他借的五千两银子是一回事。他这厢要说聘你,也是一回事。也罢。我这就将五千两银子支付与他,再看看他的意思如何。”
迎春听了,不解。因问黛玉:“这竟是何意?”
黛玉听了,就笑:“咱们且将那银子填补上了,看他到底是什么心?”
迎春一听,也就明白。因对黛玉叹道:“若果真将银子补上了,大概他也不找我了。”
黛玉听了,见迎春神色唯有低沉,心里不禁一笑,因道:“他若不来找你。证明他待你也不过尔尔。如此你反可放心。”
迎春听了,就道:“也好。”因又和黛玉低低说了会子话。
话说那想容这些时日在宫里,着实也呆得寂寞。因她是异域之人,皇帝待她只是尊重,很少走动亲近。一晃三个月的时间过去,皇帝也只召她侍寝了三次。且完事后,就命人送她回去。
这一日,想容恹恹地,带了改了汉名的侍女慵云往御花园处闲走。想容寻了个亭子,坐下就叹:“这里景致胜极。无奈我的心,还是系着回疆。”
慵云听了,就看了看园中四处。见无一人,方对着想容道:“公主想怎样?”
想容就道:“哥哥的意思我是懂的。”
那慵云听了,遂提醒想容道:“孰重孰轻,公主的心里该有数。”
想容听了,就又叹:“哥哥的叮嘱,我从未忘记。只是那皇帝谨慎小心,我哪有这许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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