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继美还欲说什么。
“你们可以商量一下!我二十分钟后回来!”陈凌说着就往门外走去,把诊室留给黄胜利一家,临出门的时候却不忘交待,“不过不管你们要做什么决定,请尽快,今天我也许会很忙!”
陈凌走到院子里喝茶的时候,严新月也跟着走了出来。
“陈凌,你这么拼,到底是为什么啊?”严新月极为费解的质问陈凌道。
陈凌却是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上,这才淡淡的道:“老师,这没有为什么,遇上了病人,身为医者,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拿自己来赌啊,你要知道,你这种治疗手段,是前人跟本没有用过的,疗效如何先不论,可一旦出现了不良后果,你的前途就要毁于一旦了。”严新月语重心肠的说着,“身为医者,我能理解你迫切想治愈病人的心理,可你真的没有必要把自己和病人绑在一起,这是一种极为不理智的行为啊!”
“老师,你不用劝我了,这个病,我一定要治的!”陈凌坚定的道。
严新月看见陈凌的态度坚决,知道多劝无益,随后又不免有点胡疑的问:“难道,重要的不是病人,而是病人家属?”
“什么意思?”陈凌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你有求于这个姓黄的,据我所知,他可是国土的局长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求人家?”
陈凌微带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美女老师,严新月除了美貌和医术之外,脑袋里装的也不全是草嘛,于是笑道:“不愧是我的老师,这都看出来了。确实,刚开始去他家的时候,我确实是带着功利的目的,不过后来,却只是看着孩子实在太可怜了,一心想要治好他,当然,如果能治好他,又能有所回报的话,那是最好不过了,不过就算没有,我也不去强求!”说着,陈凌又厚着脸皮的跟严新月开玩笑道:“老师,你也该知道学生的为人,学生可是从来都施恩不图报的!”
原以为,严新月会嘲讽他几句的,谁曾想她听了之后反陷入沉默之中。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凌这虽然是无心之言,却是触动了严新月的心思,想想自己和这个学生的恩怨情结。
他为自己出头,替自己解决困难,甚至还救了自己的一命,但确确实实是从来都没向她要求过什么的。
不过,他好像也不亏,自己不是……被他那个什么一次了嘛!
想起那件荒唐事,严新月的脸不免红了,因为到现在为止,她还是搞不清楚,到底是他把自己那个了,还是自己把他给那个了。
陈凌不知道美女老师的心思,还以为是自己的话弄得她有什么不自在呢,气氛正有些尴尬的时候,刘诗雅从前宅走出来向他们招手。
陈凌这就和严新月走了过去。
进入诊室,黄胜利就走了上来,握着陈凌的手道:“医生,我们想过了,小冬这孩子,就拜托你了,请你多费些心!”
陈凌凝重的点头,也知道他们做这个决定意费了多大的决心与勇气。
既然一切都有了定论,陈凌也不再咯嗦,这就洗手准备动纯意义上的“手术!”
小冬也在陈凌的示意下被家人扶到了椅子上坐起来,然后陈凌又让黄胜利与刘继美把他的身体固定好。
他这就拿来了剃刀,把小冬头上的头发全都剃光了。
这是备皮,但又不是典型意义上的备皮,因为临床上这样的备皮,只是为了避免感染,而陈凌之所以这样准,却是为了增加认穴的精确度。
把小冬的头发全都剃光之后,陈凌这就掏出了针盒,开始缓缓的扎针。
众所周知,人体头部的血管极为丰富,而从头上下针,是一种具有危险性的技术活,尤其是陈凌现在这种不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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