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从七楼坠下的男人,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地方,数不清的骨折,颈椎移位,腰堆移位,数不清的软组织挫伤,****,腹部,腿部,到处都是,内脏多处破裂,心肝脾胃肾,无一完好的器官,颅内出血……
这么严重的伤势,明显已是回天乏术,别说是救不活,就算救活也是个累人累己累街坊的残废罢了。
对于病人,陈凌从不轻言放弃,哪怕是有一丁半点的希望,他都会尽全力救治,可是在他来到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心跳已经停止了,而且根本就没有可能复跳了,因为男人落地的时候,胸口明显压在了一块石头上,此刻这个石头已经镶嵌进他的胸膛,他的心脏不被压碎,也被压扁了。
不过,在给这个伤者……不,应该是这个死者作检查,看看有没有挽救可能的时候,陈凌看到他的手里正紧紧的抓着什么,好不容易扳开了他的手,现里面并没有什么,只指间却有两条头。
头明显不是死者本人的,不太长也不太短……这样说法有些抽象,确切的说是比一般男人的长一些,又比一般女人的短一些,所以无从分辩这头是来自男人还是女人的,因为现在男扮女装留长的人妖可不少,而一些剪短的女性也不在少数。
陈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男人的手里怎么会有别人的头呢?是自杀?还是他杀?又或者是意外呢?
不管这人是怎么死的都好,反正这人已经死了,所以这里也没有他的什么事了,收拾东西放回到车上!
这个时候,警察已经到场,正在向知情人士了解事情经过。
这名接受简单询问的人就是这栋居民楼的房主,他就住在附近,听到这出事了,赶过来的。
据他说,这个人名叫蔡从伟,现年二十四岁,是外地来的务工人员,租住他五楼的一个套间,就一个人住,偶尔会有一个年纪比他大一些的女人会过来他这儿,不过明显不是他的姐姐,因为哪有姐姐会在弟弟只有一张床的房间过夜呢,纵然有也不可能整出惊天动地的响声不是?但这女人也不像是他的女朋友,因为这女人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离开……
这名房东明显是个良好市民,不但极为配合询问,就连人家警察没问的都主动交待了,可真是知无不言啊。
不过当警察问起这个蔡从伟为何会跳楼的时候,这个房东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陈凌听了一阵,感觉有些无趣,这就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意外的现李啸澜竟然出现在围观的人群中。
心中有些奇怪,不由向他招了招手。
李啸澜这就赶紧的走了过来。
陈凌就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抬眼看看那个已经盖上白布的尸体,心中不由一惊,“难道你跟这人有关系?”
李啸澜苦笑,“是和我有那么点关系,但和你关系更大!”
陈凌不解的看他一眼。
李啸澜这就解释道:“他叫蔡从伟,外号傻阿伟,祥丰酒店的大门侍应生,是我们现在排查的十一个嫌疑人之一!”
陈凌不由一愣,得到了间子小组成员的信息之后,他正想通知师爷特别留意那个外号叫傻阿伟的侍应生,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通知呢,他就接到急诊电话了,而出事的就是这个傻阿伟。
事情,好像有点混乱,不过陈凌在脑袋中稍为整理一下就弄始顺畅起来。
这个外号叫傻阿伟的侍应生,很有可能就使得李依诺染病的真凶了,他借着给李依诺拿行李回房间的时候,把虫子悄悄的放进了房间。
那么他和李依诺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很简单,有钱能驶鬼推磨,更何况是投放几只小虫子呢,为了钱,原本就没什么品德可言的傻阿伟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这样一来,傻阿伟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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