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告诉他,游开钰的脑袋,现在值得到多少钱?”海青望了一眼军师,头摆了一下。
“是,我来告诉他!”军师走了一步,心领神会,说道:“到目前为止,游开钰的脑袋,最低估值三亿两银子到五亿两银子之间。”
“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海青微微一笑。
“我就是不相信?”年泓瑞有点急了。
“这样,你看行不行,我们给你一个优惠价,就按最低价算,三亿两银,你把剩余的两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七千两银子补齐了,我们就在今天,一个时辰内,把游开钰的脑袋给你,钱货两清,公平噻!怎么样?”
“我没有那么多钱?”
“或者,换一种说法,自己主动撤销挂单,损失三千两银子的定金,就此作罢!”
“这这这,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他们的头,也是你口中的那个游开钰!”
这时,易沉、军师、宰相和一帮精英,很自然的站成排,向着海青,齐声喝道:“游少好!”
年泓瑞大惊,连连倒退了几步:“你你你,游开钰,你怎么又成了杀手团的头了,你不是把我们家医馆拿去了,在做大夫吗?”
“年泓瑞,年召彬的儿子,想替自己老子出气,买凶杀人。”海青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我就是想出出气,怎样?”
“怎么样?问题很严重?”海青点了一下头,又说:“年泓瑞,我发现你老子还不错,愿赌服输,干净利落,是条汉子。可是你呢!还想出气,这一出,问题就大了。”
“我有什么问题?帮我老子出出气,也是当儿子天经地义的事!何错之有?”年泓瑞挺不服气的。
“这事你老子肯定不知道吧?肯定是背着他干的,他如果知道不敲断你的脚杆,一错也;你明明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是错误的,却偏偏要去做,二错也。”海青提高了语气,接着又说:“对于犯了错误的人,我们是要给奖励的。”
“你想怎样?”年泓瑞这时面色有点难看了。
“你的三千两银子,没收了;另惩罚金二十万两银子,看着年召彬的面子上,罚金就算了!”海青看着年泓瑞:“对于奖励,那就奖励一个痛苦的回忆吧!”
易沉、军师、宰相和一帮精英,都面面相觑,充满困惑,奖励,还有奖励痛苦的回忆,没有听说过。
海青的银针经过自己改良后,一种是治病用的,一种是攻击用的。两种大小无异,只不过攻击用的加强了银针的硬度,便于远距离攻击,治病用的银针适合于近距离攻击。
在一帮精英的眼皮底下,海青手一挥一弹,两根银针就脱手飞出。
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此响起。所有的痛楚在这一刻集中爆发,有一种痛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宁愿自杀也不愿意尝试的痛。
易沉全身一紧,鸡皮疙瘩都起来,好像那小针扎在自己身上一样,虽然不痛,可心里在痛,以后看到银针就要感到恐惧。
军师、宰相和一帮精英,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痛苦的回忆。不久前经历的那点痛楚,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
年泓瑞的到来,和享受痛苦的回忆,犹如神来之笔,妙不可言,给这帮精英们在心理上产生了强烈的震撼,本来还想耍点花花肠子的心思,就此绝迹,在以后的艰难岁月里,没有任何人有异心,都是忠心耿耿,铁板一块。
将近三十分钟,海青走到年泓瑞身边,点了一下穴道,收回银针。
年泓瑞痛楚消失,惨叫声立刻停止,这痛苦的回忆真是痛苦的回忆,这次奖励,可能终身难忘。年玉杰额头冒着虚汗,喘着粗气,瘫缩在地上。
“看在年召彬的脸面上,不在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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