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无渊向来想什么做什么,抱起邀月就要跑,流霜猛地攻了上来,本来能打成平手的两人,因为聂无渊抱着邀月反倒渐渐落了下乘,随后期雪赶到,两人二对一,最后抢下邀月不说,还制住了聂无渊。
期雪刚想下杀手,就被流霜拦住了“这是邀月的朋友,是来观礼的。”流霜一如既往的淡定。
期雪却差点儿炸毛“她都病成这样了,他还在胡闹,有这样的朋友么。”
流霜淡淡的看了期雪一眼“你若伤了他,她会不高兴的。”
期雪的动作猛地顿在空中,最后恨恨的放下了手。聂无渊最后成观礼的了,但却是在六个隐世高手的陪伴下观的礼。
结婚那天邀月好多了,见过了爹娘报了平安,非说自己吃错东西才导致的拉肚子,其实细想想也是,吃错的东西就是巴豆么。
邀月并没有特意去见聂无渊,而是远远的看了他一眼。
毕竟是银霜谷大少爷的婚礼,办的极其隆重。可这一切的热闹和隆重在聂无渊眼中就变了样子,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被血色染红了一样,他全程耳朵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见,只有那抹穿着凤冠霞披的身影是清晰的。
聂无渊并没有爱上邀月,但是常年将邀月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已然成了习惯,如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属于他的女人嫁给别人,聂无渊忍无可忍,刚要上前就被旁边的高手点穴了随后,他只能猩红着眼睛,看着而邀月和流霜拜堂,最红被送进洞房。
聂无渊轮回了这么多世,从来没有受制于人的时候,可是这一世在邀月的有意为之下,他终于不再潇洒的想怎样就怎样了。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体会到,从前从未体会过的心痛。
事实上就是如此,一辈子顺风顺水,想怎样就怎样,怎么可能体会到不如意。但爱请,百分十八十都是不如意的,也正因为这份不如意,它才显得那样的让人爱恨难舍。
邀月回到洞房就把盖头揭了,凤冠也摘了,流霜贴心的给她准备了吃的,邀月把袖子卷一卷挽到肩头,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吃着吃着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邀月不由诧异,这个点儿流霜应该还在应付宾客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当她看到那身熟悉的新郎礼服时不由愣了下,是的,新郎礼服并没有什么稀奇的,邀月也不是个愿意大惊小怪的人,但新郎盯着那双标志性的凤眼,是不是就奇怪了?
邀月随手抄起一个苹果照着新郎的脸就砸了过去“你又作什么死呢!”
新郎瞬间炸毛,刚想骂人又冷静了下来,随后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怎么没等我?”别说,一举一动还真又几分流霜的样子。但是
邀月嫌弃的看着新郎“就你身上的狐狸骚味儿,隔着十里地都能闻到!”
新郎顿了顿,大步走向邀月,抱起邀月就往床上仍,邀月脸挣扎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知道有一个新郎推门而入,一把将压在邀月身上的男人拉起。
流霜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你到底要干什么?”
被抓了个正着期雪也没不好意思,气呼呼的说道“我跟她生米煮成熟饭了,那她的夫君就是我了。”
邀月看到这一幕,不厚道的笑了,笑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的“你弟弟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其实当初你娘肚子里只坏了你一个,他是那块人形胎盘吧?”
流霜的手顿了顿,转头看了看还在往邀月那边挣扎的期雪,似乎也开始考虑邀月的话了。
最后不管期雪怎么挣扎,还是被流霜扔了出去,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邀月笑着看着紧闭的房门,还有期雪嚣张的叫门声,不由遗憾的撇了撇嘴“多可爱的傲娇小野兽,可惜遇到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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