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被炮弹炸伤了,鲜血直流,被同伴背了下来。
红军特勤大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刘基石的三连提前撤了下来,二十七个原石林寨的人饶幸活了下来。
刘基石见小兰虽然被炮弹炸伤了,但受伤不是很重,而且还有气息,便叫两个人轮流背着她撤退。
一行人慌不择路,只望着有山的方向跑。
好在敌人并没有穷追不舍。刘基石带领手下弟兄跑了一阵子,发现并没有人追来,便放慢脚步。
在一处不知名的山谷里,发现了几户人家,刘基石叫队伍停了下来。
小兰和两个受伤的战士被安置在这几户人家养伤,其余的人则分散自己找落脚点。
小兰就在一个猎户家里养伤。
那猎户很是和善,说:“姑娘不用担心,这山坳离城里大约一百五十里之遥,官军从未到过这里,因为进山的路实在不好找。我们是猎户人家,常年住在山里,也很少出去。我们家两个老人和一个儿子,我儿子曾被老虎咬伤,是我给他治好的。你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多谢老爹。”小兰忍着疼痛,艰难地说出了一句话。
在老猎人家休息了一晚后,小兰精神已经好了许多,对刘基石说道:“刘连长,你本来应该赶快离开此地,走得越远越好的。如今为了我的缘故,要累你冒很大的危险,我真是过意不去。”
刘基石说:“我只能把你留在这了,我们得分散开隐蔽。”
小兰说:“只要大家没事就好,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自己。”
刘基石走后,老猎人给小兰做了金针疗法,又煎了一剂药给小兰服下。小兰沉沉熟睡,一觉醒来已是午夜时分。
小兰刚一恢复知觉,张开眼睛,只见斗室之中,一灯如豆,一位小伙子正坐在她的旁边,伸手摸她的额角,额角那里有一块小伤。
“啊,这位大哥,你还没睡?”
那人面上一红,忙不迭缩回手,说道:“你醒了,好了点么?”
小兰道:“好得多了。”只见那人脸上有一道很难看的伤疤,便再问道,“你是谁?”
那人道:“这里是我家,给你治伤的是我爹。”
“现在是什么时候?”小兰又问。
那人道:“大概已经过了午夜时分。”
小兰又是感激,又是觉得有点过意不去,说道:“为了我,累你这么晚还未歇息,你也该珍惜身体才好。有你爹给我治伤,你还担心什么。快点回去睡觉吧。”
那人微微一笑说:“没事。我当然不担心我爹的医术,我爹医术很好,一定能给你治好伤的。我当年被老虎咬伤,他都能治好。只是”说着,那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
“只是留下了这难看的伤疤,是吧?”
那人点了点头。
“没事,能活着就好。看得出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心地善良比面相好看更重要。”
“。你长得那么漂亮,要是也留下伤疤就不好了。我要告诉我爹,一定不要让你身上留下伤疤。”
小兰笑着说:“医家只能医好伤,好像没办法叫伤口不留疤痕啊。”
“不,我爹一定有办法,叫你额角的伤不留疤。”
“那我更要好好谢谢你爹了。”
小兰就在老猎人家里休养了两个月,伤势已基本痊愈。额角上的小伤口果然没有留下明显的疤痕。只是背后和腿上的伤还没有全好,而且也不可避免要留下疤痕的。
一日,小兰正在屋里睡午觉,屋外传来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刘基石带着两个人过来查看小兰的伤势。
小兰当时正睡着了,于是,猎人的儿子跟随刘基石到屋外说话。
刘基石带来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