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好了,现在故事的四个主角总算粉墨登场,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西子、东子、中子和南子!”
齐雨自顾自地拊掌而笑,完全不顾龙阳君一脸幽怨郁闷的表情。
龙阳君念头一转,想到了朱己曾经分析过的天下局势,两相印证下,对齐雨佩服之情,自是油然而生!
谈话的节奏竟不知不觉间完全掌握在了齐雨的手上。
齐雨笑道:“方才东、西、中三子的故事刚说过,那就先从南子开始!这南子啊……哈,该怎么形容呢?”
齐雨搓了搓下巴,看着代表楚国的青铜酒爵,嘴角一勾:“虎头蛇尾?左右逢源?糊涂透顶?立场摇摆?软弱可欺?这些形容好像都挺符合南子的哦!”
龙阳君嘴角一抽,他总觉得齐雨说的这些话不仅在讽刺楚国,同样也在讽刺魏国。
“有关南子嘛,它和西子是亲戚,虽然最近闹了别扭,其实两个人总是在眉来眼去。它和东子的关系也还不错。唯一它看不惯的,好像也只有总挡着它的路的中子了,嗯……看来在西子想要揍中子的时候,中子很难依靠南子了!”
龙阳君真想叹一口气,没错,楚系势力在秦国根深蒂固,楚国很容易就被秦国哄过去,楚国也因立场总是不明确,和中原各国一向离心离德。
楚国跟魏国的关系就更不用说了,楚国想要北出中原,挡在前方的拦路虎就是魏国,魏国可以说是楚国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反正说来说去,魏国若想找个粗腿来抱,真的好像非齐国不可了!
抱粗腿不是什么坏事,问题是,魏国能抱得上齐国这条粗腿吗?
龙阳君不打算再和齐雨云山雾罩地打哑谜了,饮下一杯酒,娇声呖呖地笑道:“东子固然好,可惜一直在养病,康复之后,倒是和西子好上了,自己在那儿颐养天年、优哉游哉地,也不见它出来管事儿。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齐雨笑了,龙阳君究竟还是厉害的,此言一针见血,他既在埋怨齐国一向和秦国交好,丝毫不理会中原纷争,又是在试探激将齐雨,现在的齐国,是否已经打算出山,终于要干预中原之事了?
“所以君上也同意,这个故事,最终还是东、西、中三子的故事?”
齐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顺手将代表楚国的青铜酒爵平方在桌上,眼含深意地直视着龙阳君,用充满磁性的嗓音说道。
龙阳君“嫣然一笑”,悠然道:“本君自是同意,这三子之间的均衡,其实正取决于中子的态度,中子若想投靠一方,被孤立的另一方,不就危险了吗?”
这话却是反将一军,提醒齐雨不要小瞧了魏国的作用,作为中原大国,魏国不是好惹的,如果魏国受不住秦国的侵略,反而投靠了秦国,那么齐国可能就要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中了!
当然,龙阳君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没底的,因为秦、齐关系一向很好,而此番秦军一旦东出,兵锋所指又岂是魏国求饶可以消解的!
大梁,是魏国的命根子;垣雍,则是悬在大梁头上的屠刀!
这柄屠刀一旦被秦国握在手中,手起刀落,结局便已经注定!
在齐国感到孤立无援之前,魏国只怕早就灭亡了!
“说得好,君上果真聪慧敏锐,在下佩服之至!”
齐雨拊掌大笑,毫不吝啬赞美之辞!
“不过请恕在下先前买了个关子,其实在这个故事里,还隐藏了一个最为关键之处!”
齐雨微微一笑,拿起一根被当时人称为“著”的象牙筷子,把它竖着放在了代表秦国的酒爵的右方。
于是这根象牙著,就像一条天堑一般,横亘在了西子和中子、东子的中间,将西子与中子、东子泾渭分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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