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他们洗钱或者转移资金,但这块铁鱼背后肯定有猫腻。”
“你还有什么发现。”
“我发现这家公司非常神秘。”郑跃军一字一顿的道:“我不知道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谁,我估计要是继续查下去应该会查到,不过沒什么意义。被推到前台來的,未必是实际控制人,可能只是一个牌位而已,就算调查也查不出來有价值的东西。”
苍浩呵呵一笑:“原來连你们也查不到。”
“我们经侦部门,如果想要查到一家企业的真实背景,还是很容易的。”郑跃军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如果有哪家企业查不到,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家企业有很大的來头。”
“什么样的來头。”
郑跃军神秘兮兮的一笑:“当然是上头喽,”
“你想说是那帮二代们在搞鬼。”
“我沒这么说,不过嘛”郑跃军非常狡黠的道:“你也知道,二代们不是为官就是从商,为官的大抵在北方,从商的大都來了南方。尤其是这两年京城形式为妙,很多二代南下广厦,不管他们家资多么丰厚,來了这边之后,总要支上一摊生意,让自己有点事情做。”
“我明白你的意思。”苍浩问道:“你能不能深入调查一下。”
“如果深入调查,需要动用更多的资源,那就有必须有足够的理由了,比如说这家公司涉嫌违法犯罪。”顿了一下,郑跃军很无奈的提醒道:“但是,这家公司虽然形迹可疑,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却是合法的。要说那块铁疙瘩,他们卖的确实太贵了,可你要知道这毕竟不是普通商品,而是具有慈善意义,那么性质就完全不同了。咱们国家在慈善这方面的立法有很多空白,对慈善机构的审计也一直不够严格,涉及到慈善的事都不太好解决,更何况这还涉及到跨国。你能明白我的意思,调查起來难度非常大,甚至可能还需要去国取证。”
“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骗。”
郑跃军不住的摇头:“可我们真的沒办法查证存在违法现象,就算能够证明了他们的价格违规,这也是物价局的业务范畴,顶多罚钱了事,跟我们经侦就无关了。”
苍浩知道郑跃军还真不是刻意强调困难,这事相当于一家外国企业在境内搞募捐,让大家一起刷国际信用卡。
由于每一笔刷卡都是小额,然后还是跨国支付,资金最终流向根本沒办法追踪。
沒等苍浩说话,郑跃军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这家公司肯定有问題今天一早晨,我就在看他们的众筹页面,众筹总计数量在稳步增长。但每隔五分钟左右,就会突然回落一些。”
苍浩马上猜到是怎么回事:“他们在后台数据动了手脚,让人觉得数量不够多,于是继续捐款。”
“是的。”郑跃军点点头:“他们做得非常谨慎,回落数量不多,如果不仔细关注,还不太容易注意到。”
“这更说明这家公司有问題了。”苍浩叮嘱道:“既然他们现在国内开展业务,就更应该关注一下,你那边获得信息也比较容易。”
“我知道。”郑跃军答应了:“只要不是跨国支付转移,查出起來相对要容易一些。”
苍浩挂了郑跃军的电话之后,谢忠來一个电话,邀请苍浩晚上一起吃饭。
谢忠本來是以苍浩情敌的身份出现的,可后來跟苍浩合作起了生意,而且两个人的生意越做越大。
如今,谢忠对曹雅茹也沒什么兴趣了,对赚钱的兴趣更大。
苍浩晚上按时赴宴,发现参加这个饭局的还有两个人,陈望雪和郑亦哲。
这样一來,这个饭局虽然只有四个人,却显得有些怪异。
陈望雪一直看不太起苍浩,结果被苍浩狠狠教训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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