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接纳进酒楼行,有事共通协商,争取不再出现像现在这样的事才是当务之急啊,不然吃亏的只能是他们。
如今的事已经对酒楼行造成了巨大损害,再来一次,酒楼行必将再无生还之理。
再说,对方一旦进了酒楼行,以九州酒楼的实力谁还能比对方更有资格做行首吗?与其扭扭捏捏,心不甘情不愿,倒不如坦荡一些。
秦慕儒倒是想如此做,但此事是整个酒楼行的事,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一人于事无补。
况且,多拖延一日,他们这些人的名声就臭一分,真到臭不可闻了,也不用服软了,直接关门吧。
做酒楼一行,跟别的行业一样,做的就是个口碑。没人愿意与不择手段,无下限的人打交道。
成王败寇,此次确实是他们败了,败的不明不白,却又让人不得不服。他人不知作何想,但他自己算是彻底领教了九州酒楼的手段。
李豁,不可能,秦慕儒想到了九州酒楼背后的神秘东家,再一次生出与之一见的念头。
有些人啊,不到黄河心不死,又有多少人能看穿呢!车厢中,秦慕儒抛去纷杂的思绪,无奈叹道。
一个时辰后,酒楼行中不断有人出来,坐马车离去。不出秦慕儒所料,那些人众说纷纭,没有达成一致。
那些马车带着各自的主人,行走在泉州城各处。
同样的,有一列马车也在向西城而去,当先一人正是李豁。此刻他坐在车厢中,皱眉想着事情。
他接到马师伯传来的消息,师父让他去为一人做一桌菜,而且还要带上最好的厨子,做最好的宴席。
这让他满头的雾水,但师父没有明说,他只能遵从。
马车行到西城最深处,这里已到处是深宅大院,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马车停下,李豁下车来,身后十余名厨艺最好的厨子站在他身后,望着面前的大门。
牌匾上写着“汪府”两个厚重大字。
李豁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但他身后的厨子可就不平静了。汪府谁不知道,泉州城一等一的豪富家族。汪四海的名字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别说他为人豪爽,屡屡不乏一掷千金之举。
汪府人丁兴旺,眼前偌大的汪府,足足有好几十间院落,是汪姓家族的聚集地。
“掌柜的咱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有人小声问道。这也是所有人的疑惑,九州酒楼是小有名气,生意更是火爆无比,但比之汪家可就远远不如了。
好像还登不上人家的门第吧?
李豁没有回答,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叩响了门环。
片刻后,门人打开了门。
李豁躬身递上一张拜帖,道:“九州酒楼掌柜李豁,请求拜见汪君。”
“我家公子多了,你找哪一个?”门人疑惑道。
“汪大海商。”李豁沉声道。
“三老爷呀。”门房奇怪的看了李豁一眼,说了一句“稍等”又关上了门。
片刻后,侧门打开,汪府管家亲自请李豁进去。
一路不停的穿过院落,李豁早已失了方向,但他目光平静,沉稳如山。
终于来到了厅堂,一身富贵的汪四海坐在主位上正在宴请几人。
他放下了酒杯,看了李豁一眼,笑道:“九州酒楼珍羞美味冠绝泉州,汪某也曾去品尝过,只是没成想今日竟得李掌柜亲自来访,实乃汪某的荣幸。只是不知李掌柜所来何事?”
话虽客气,却没有起身,桌边几人也都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豁。
整个厅堂宽敞无比,处处富丽堂皇,无几代积累,万万难及。
李豁记得师父的嘱咐“不卑不亢”。
他目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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