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哦。”汪四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眼中却始终有着一丝困惑。他自负生平阅人无数,也结交过怀有各种各样心思的人,但今日九州酒楼却让他着实看不懂了。
难道真的只是赔罪,并无所求?汪四海沉吟道。但接着他想到什么,目光深了深,看来九州酒楼背后有东京势力的传言多半是真的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对方倒也确实不需怎么讨好他。他虽然颇有家财,族中也有子弟功名在身,但对卧虎藏龙的东京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
看来对方今日不过是来打个招呼,以后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打交道之日,汪四海如此想道。但他还有一些事想不通,对方既然背景深厚,如何会被区区酒楼行凌迫。换做他来,开业之初就会直接用钱将酒楼行砸到关门,唯我独尊,哪还有现在这些事?
但以结果来看,现在酒楼行名声大丧,也确实败了。这难道是讲究师出有名?还是诛人诛心?搞不懂,东京来的人好像也沾染了那座帝都的气息,一言一行说不定都藏着勾心斗角,阴谋诡计。
也是,京都素来是皇亲满地走,权贵多如狗。也许行事是需要些章法。
不管了,只要不是于我为敌就好。汪四海挥了挥手,管家退走了。他起身端起一杯葡萄佳酿,遥遥举杯,笑道:“几位贤弟,我与曾兄就要出海,恐怕要有些日子见不到了。此刻美酒佳肴俱有,尽当快活才是。”
“汪兄说的是。出了海,到了那番邦外域,遍眼望去尽是胡俗胡貌,想吃些家乡食物也是奢望。”曾佰叹息,对汪四海的话是深以为然。
几人一同饮胜。
只有一身儒袍的刘明泉,本来兴致倒也高涨,但饮多了酒后,神情突然有些寥落,苦闷不乐。他看起来是个读书人,年龄也最小,与其余皆是商贾的三人看起来差距颇大。但能入得汪四海三人的眼,身份当然也不平凡,乃是泉州知州侄儿。
“刘贤弟这是怎么了?”汪四海疑惑道。
“哈哈,汪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美食美酒,可唯独缺了美人。谁不知刘兄是无美人不下饭,无美人不安眠啊!”张舸与曾佰大笑。
刘明泉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在意。但眼中的惆怅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了。
这就真的让汪四海惊诧了,这位刘贤弟姿容俊美,家世傲人,是有名的风流倜傥,也是泉州城大多富贵人家联姻的梦中佳偶。但其喜好流连青楼,每每现身必引得青楼女子争芳夺艳。
但几人身为密友,岂不知他动身不动心,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来形容最是合适了。从没有对哪一位女子恋栈不去过。
如今这幅愁容,倒真像为情所困了。
这可倒稀奇了。
他看向另外两人,张舸笑道:“汪兄有所不知,数月前,吟风楼新出现一位楚小娘子,听说生的是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所不精,这还不是最让人瞩目的,其最让人称奇的是歌喉如那仙界之音,一曲唱罢,直让人三月不知肉味。小弟前些时日与刘贤弟有幸聆听一曲,再看那楚小娘子,白衣白纱,恍若仙子临世般,算是将刘贤弟的魂勾了去。小弟看刘贤弟神思不属,日渐消瘦,于心不忍之下,便想出重金替他梳拢了那位楚小娘子,谁知被严词拒绝。听闻至今也未曾有人能有幸一亲芳泽,也不知日后便宜了谁。”说完还惋惜无比,曾佰在一旁是赞同不已。
“难道还有钱拿不下的女人?”汪四海纳闷了。
“哈哈,汪兄这话却是不解风情了些。且勿急,听我缓缓道来。那位楚小娘子曾当众明言,她不会委身于俗物。”曾佰说道,还对张舸挑了挑眉。后者哭笑不得,显然他拿钱砸人的行为跟俗物无异了。
“俗物?”汪四海皱眉。
“哈哈,说的自然是我们这些,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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