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安。
队列中,黄脐隐藏在其中,他本来以为自己安然无事,正沾沾自喜呢。谁知,马千军目光投射了过来,如同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目光中的冷意,让他心中一凛,身形不由一矮。
“黄脐,出列。”马千军喝道。
队列前方的黄英,眉头微微皱起,她咬了咬牙,没有动。她曾屡次劝说小叔,可惜后者根本就不听她的,也许只有吃些苦头才能让他长记性。
黄脐战战兢兢的走到前方,最初时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惨痛的教训告诉他,不服从只会吃更多苦。他现在打心眼里怵马千军。
他偷看了马千军一眼,心中忍不住发寒,所有偷懒的人中,他情况最严重,两天时间他一刻钟也没训练,他不知道马千军会如何惩罚他。
“打二十鞭,紧闭五天。”马千军冷冷的下令道。
周围围观的人微微躁动,议论的声音一时高了些。今日并没有禁止无关之人围观,因为马千军有他的目的。
两名亲卫扒下黄脐的上衣,将他绑在树上,扬起了鞭子。
黄脐慌了,他大喊道:“大嫂,救救我,我会被打死的。”
马千军目光隐晦的扫过王英的位置,后者身子动了一下,明显在踌躇中,看来一时之间难以下定决心。
发现大嫂并没有为自己说话,黄脐愈发慌了,他朝人群吼道:“叔公,救救我,我死了,黄家长房这一脉就绝了。”
听到这句话,人群有些沸腾,好多人恍然想起来他们是同一个宗族。黄脐可不正是长房现在唯一的男丁吗!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慌忙走出来,说道:“马教官,此事可否通融一下。”
“我处置不公?”马千军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不是。”黄礼一滞,犹豫道:“不过......”
“没有什么不过。”马千军打断道,他看向所有人:“有功必赏,有过必罚,这是一开始就定下的规矩,当初可是所有人都同意的。”
黄礼气急,恼怒道:“可是法无外乎人情,总得让人有个说情的地方吧。”他看马千军不为所动,不由望向所有人,怒道:“黄脐可是黄家未来的族长,你们就甘愿看着族长被打?”
围观之人议论声更大了,但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队列中的人也不再冷静,情绪有些异样。
“你们两个,还是黄家的人吗?帮着外人打族长!这是以下犯上,反了你们,想被逐出家谱吗?”黄礼斥责那两名亲卫。作为黄家辈分最老的人,积威尤在,两人不敢看他,一时间犹豫不决,僵在了原地。
马千军听着对方暗含挑拨的话,冷冷一笑,并没有阻止。
“还有你,你还是黄脐的大嫂,是我黄家的儿媳吗?你忘了你死去的丈夫了?不是你丈夫,你如何能当上寨子里的首领,现在你攀上了别人,就想害死你小叔不成?你是蛇蝎心肠不成?”黄礼指着王英怒骂。
人群哗然,听族老的意思,难道首领?列队之人情绪有些不稳,看向马千军与王英,目光中有着怀疑,不信。
王英咬紧了嘴唇,隐隐渗出血来,饶是她素来坚强,听到这诛心之言,身子也抑制不住发抖。
马千军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瞥了一眼黄礼,此人倒是有些心机,他倒想看看他能挑拨到何种程度。
黄礼悲愤的看向所有人,眼泛泪光,泣不成声道:“你们忘了你们姓黄吗?忘了你们能逃出来,活到现在,是黄脐的大哥,你们的族长放弃了自己的命,保全的你们吗?你们难道要忘恩负义,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亲弟弟被打死吗?”
围观之人愈发躁动,议论声猛然一涨,各种声音冒了出来。
“不能打。”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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