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胸膛鼓了一下,忍着耐心道:“或是与我家大公子约好的?”
“不曾。”马千军又是摇头。
门房眼睛立马立了起来,气极反笑道:“哪来的人,拿小爷当乐子不成?”
说完就欲关门。马千军伸出一只手,挡住了门。他目光望着门房,有些深沉,不过是个仆人就如此猖狂,可以想见此家的门风又会如何。
也难怪仆人如此,马千军保持武人习性,每日练武不辍,不喜穿丝绸衣服。一贯一身布衣,都是林幼薇缝制的,虽然也是针脚细密,用料讲究。但与曾家往来的人哪个不是穿丝着绸。至于马千军,毫无特色,给人的印象也就身材魁梧了,门房又岂会放在眼里。
“你想干嘛?想硬来不成?我看你是活腻了,敢冲撞曾府......”门房大怒。
却被马千军打断了,他将手中的食盒递到门房面前,沉声道:“还请禀报你家主人,就说九州酒楼有事求见。”
“九州酒楼?”门房瞪大了眼睛,九州酒楼的名号何其响亮,尤其是其几家酒楼无不是日进斗金,泉州城早就传遍了。他如何不知道。
他有些将信将疑,但马千军面色始终平静如常,他看不出什么来。犹豫了下,接过食盒,说了一句:“等着。”
就关上了门。
府中,管家带着门房敲响了主卧房的门,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谁这么不开眼,不知小爷昨日三更才睡吗?”
“大公子,九州酒楼的人来访?”管家隔着门,小心翼翼回道。
“九州酒楼?”房内之人说了一句,语气带着疑惑。
“进来吧。”又传来一句懒洋洋的声音。
管家带着门房进了房间,规规矩矩的站在客厅。眼前虽然隔着帘幕,但卧房内不时传来嬉闹声,更有女子娇声传来。惹得门房心猿意马,不时抬头偷看。却被管家狠狠瞪了一眼,忙低下头去。
片刻后,门帘掀开了,一位体胖男子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一身睡衣,精神有些萎靡的坐了椅子上。
正是曾佰,曾家大公子。
门帘晃动间,门房看到床上两位女子玉体横陈,白花花的险些闪瞎他的眼睛。他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心中却艳羡不已,不愧是楚人馆的红牌。他偷瞧了一眼闭目打盹的大公子,一夜双开花,当真艳福不浅。但对大公子来说不过是一夜缠绵罢了,他从来不迷恋哪位女子。最多的一个,也不过半月,过后就腻了。
门房只能心里羡慕,妄想那是万万不敢的。
“到底何事?”曾佰躺在椅子上,轻轻说了一句,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是九州酒楼的人,说是来拜访大公子。”管家顿了一下,知道大公子脾性,重说了一次。
“九州酒楼?”曾佰语气有些疑惑,眼睛终于睁开了。他想了想道:“不见。”然后又闭目打盹起来。
“......”管家愣了一下,有些犹豫,想说什么但终是没开口。他对门房使了个眼色,后者沮丧的离去。管家带他来见大公子,就是想让他将详情给大公子说说。在管家看来,曾家虽然与九州酒楼素无来往,但九州酒楼也不是无名之物,冒然回绝恐怕不妥。但谁知大公子疏狂的性子发作,没有派上用场。
门房离去了。
管家正要离去,曾佰忽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眼管家手中的食盒:“你手里的是什么?”
“这是......”管家欲要说。
曾佰打断道:“还是你贴心,知道我饿了,快点端上来。”
管家犹豫了下,将食盒放在了桌上,打开了盖子后却一下愣住了。望着里面的东西有些不知所措。
曾佰看管家在发呆,有些不满,干脆起身将食盒拿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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