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布局了。
以小吃车试探外界的反应,也引开了一部分盯着九州酒楼的目光,方便他们行事。
这九州酒楼背后的东家是谁?行事竟如此高明,难怪心高气傲的李豁甘愿屈身掌柜一职。
秦慕儒突然对九州酒楼的东家好奇无比,很想亲自一见。但想到其将包括他在内的整个泉州酒楼行耍的团团转,蒙在鼓里两月之久,突然又不报希望了。
那人多半不会让人发现他。秦慕儒更想不通的是,九州酒楼的东家为何不出面,把李豁推在台前。
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成?
天色黑了,大宋不禁夜,泉州城里灯火通明,街上人群来来往往。
对很多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他们一天中的最后一顿夜宵还没吃呢。泉州虽然没有东京夜生活丰富,但也是个贸易大港,富户众多,热闹非一般城市可比。
九州酒楼与别的酒楼一样灯火通明,还没打烊。后厨三十个厨子累的是气喘吁吁,浑身都湿透了。没办法,谁能想到生意能如此火爆,从早晨开业一直到现在食客就没停过,他们不得不轮番上阵,给他人迎得喘息之机。
但掌柜李豁已经不在这里了,他悄悄从后门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很快进入大街,不缓不急的行走。
李豁偷偷掀开窗帘,想往后看,听到车夫说道“不用看了,有人跟着。”
李豁放下窗帘,打开门帘,盯着车夫看了半天,不由笑道“马师伯,你这扮相,我都不敢认。”
马千军笑了笑,他下巴嘴唇上都粘了胡子,脸色涂了姜汁变得蜡黄,脸上也多了几个痦子。即使是熟人,一时之间也多半认他不出。更别说,他戴着帽子,将整张脸都遮住了。
“马师伯,能甩掉吗?”李豁有些担心。
“嗯”马千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李豁看不到的笑容,隐藏着自傲。
李豁知道马师伯不喜欢说话,他已经习惯了。不过师父很倚重马师伯,想必他一定有过人之处,也就放下心来。他靠在厢壁上,打了个哈欠,今日应付众多酒楼行的前辈,让他精神颇为疲惫。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止了漫无目的的穿行,加快了速度径直朝南城而去。李豁被颠簸醒了,他向后看了一眼,后方除了行人外,再无跟着的马车,他松了口气,知道马师伯摆脱了跟踪之人。
“马师伯,听师父说新宅子是你找的,在哪里?怎么样?”李豁打起了精神,好奇问道。师父他们昨日半夜就搬去了,可惜他要主持酒楼开业事宜,没法跟去。
“很大,也很安静。”马千军禁不住露出一抹笑容。新宅很僻静,无论是他想远离人群,还是利于娘子静养身体,还是汉哥儿不想引起他人注意,这点符合他们大多人的期望。唯独吴婶嫌弃每日要跑那么远采买菜蔬,颇多不方便。不过,每日由大郎抽出时间,驾着牛车带她去,她也就没怨言了。
杨汉虽然尊吴伯吴婶为长辈,但两人年龄都还没超过四十岁,这也是这个时代的特色。古人生活条件比不上后世,平均寿命很短,很多人成亲生子都很早。三十多岁做祖父祖母的比比皆是,男子女人到了四十岁就能自称老夫,老妪了。
这也就是大郎还没成亲,旁人到他的年龄,第三代已经出来了,而且多半都会打酱油了。
杨汉虽然培养了三十个厨子,但相处时日毕竟还短,他还没有摸清所有人的秉性,知人知面不知心。况且新宅以后就是他的基地了,会有很多秘密,他不敢冒然让外人知道。好在他们人数不多,吴婶也学会了炒些家常菜,就自告奋勇的接过了做饭的事情。
李豁有些向往,他是家中独子,母亲早逝,家中只有父亲与他,印象中从来都是冷冷清清。他以前生活富足,浪荡无事。这也是父亲要依靠叔叔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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