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两个人争吵,嘴角浮现了一抹细微的弧度。对于这个江重,叶良还是有点印象的。
两年前,江重还只是一个边陲小县的县令,在当地官声很好,民众爱戴,也有一番政绩。后来被叶良亲自提拔到京城,做了正五品的西城府尹。这个江重办案一向铁面无私,只是今天碰到了皇上的案子,这才让他束手束脚。
“江大人,以前在顺城县的时候,我茅知章就跟着你!这个叶良分明就是要霸占民女,你竟然还为虎作伥!以前那个不畏强权的江重去哪了?像这种目无王法的歹徒,理应问斩!”
江重吓了一跳,赶忙摆手,“茅书吏!休得胡言!”
茅知章却丝毫不畏,“别说这叶良只是一个举人,就算是皇上又怎么样?谁犯罪都要受到惩罚!”
叶良冷笑了起来,“哎呀!茅书吏这番话当真是鼓舞人心啊!你刚才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倒是想问问,哪本史书上记载了天子犯法被砍头的?皇上是权力至尊,你想要给皇上判罪,你有这个本事吗?”
茅书吏梗着脖子大声说道:“大梁国律法写的很清楚,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者说了,皇上乃当世明君,虽然执政时间不长,但大梁国却日渐走向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皇上又怎么会犯法呢?”
叶良吧唧了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按说满朝文武当中,就属费通这死胖子拍马屁最多,技术也最高超,可是今天听这个茅书吏所言,叶良感觉费通这死胖子拍马屁的功夫好像差了那么一点。
被茅书吏这么一说,叶良刚才心中的怒气消散了不少,也不想再找这个家伙的麻烦。
“既然茅书吏说的振振有词,那你说这个案子要怎么宣判?”
茅书吏对着江重拱了拱手,“茅知章只是一个书吏而已,没有品级,无权宣判!这个案子还是得由江大人宣判!”
江重面露难色,看了看茅书吏,又看了看叶良,随即一咬牙,拍了一记惊堂木,“此案证据不足,无法宣判!民女蓝湘芸当堂释放!”
郝天阔一听这话着急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江重!你他娘的想要造反?”
“郝天阔!你想干什么?”江重没有丝毫的畏惧,瞪着郝天阔怒喝道:“你看清楚了,这是西城府尹大堂,可不是你城防军军营!”
叶良摆了摆手,“郝天阔,你退下吧!”
说着,叶良就朝着后堂的位置走去,“郝天阔,茅知章,还有江重!你们过来!”
茅知章一头的雾水,本来还不愿意去,却被江重死拽着拉了过去。后堂是江重的书房,叶良找了张太师椅,大大方方的坐了下去。
江重遣散了所有下人,随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响头,“微臣办事不力,请皇上责罚!”
茅知章愣了一下,随即也跟着跪了下来。
叶良摆了摆手,吩咐这两个人起身。
郝天阔走上前来,拱手说道:“皇上,这茅知章辱骂皇上,罪当诛九族!还有这江重,抗旨不遵,也是死罪!”
郝天阔非常的郁闷,他还幻想着凭借此案再升官呢!没想到却因为江重和茅知章坏了他的好事!
叶良摆手,打断了郝天阔,盯着茅知章,“茅书吏,你说呢?”
茅知章咬了咬牙,磕了个头,沉声说道:“茅知章仍然坚持己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叶良冷笑不已,“那朕今天也犯法了,你是不是要把朕的脑袋砍了?”
“皇上,茅书吏只是一时犯浑,请皇上喜怒!”江重再次叩头,为茅知章请求。
叶良冷哼一声,“你倒是很看重他啊!江重,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自身难保!”
江重摘去脑袋上的乌纱帽,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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