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夏澜溪这么甩就是甩不开,那摧心铃好像长在了她的手心上一样,和她的身子合为一体。
“这可怎么办?”夏澜溪急了,这东西长在自己手上,这可怎么办?
“除非你收了它。”宇文耀辰道。
夏澜溪镇住,“怎么收啊?”
“看你心意。”
说等于没说,怎么看她心意。
她心意是不要。
夏澜溪很清楚,眼下这摧心铃不会离开。这是要吸食灵魂的啊。
夏澜溪皱起眉心,这时,手心上的摧心铃慢慢地开始变化,越来越小,最后在手心上融化。
夏澜溪瞪大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但是没有。
只见手心上多了一个印记,铃铛形状的印记。
“摧心铃和你合二为一。”
夏澜溪不敢置信,她明明还没答应,这摧心铃真耍懒。
不过好比长在手心上好。
“这玩意真赖皮。”
“你不要,等本王重竖之后,可以给本王。”宇文耀辰道。
夏澜溪想了想,“我没说不要。”他一直想要,看来是好东西。
“女人心海底针。”前一刻还说不要,这一刻就改变注意。这女人心啊真难摸透。
“怎么离开这?”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
宇文耀辰道:“马。”
马?夏澜溪看向身旁的烈马,经过他的提醒,她好像发现这一匹马不是寻常的马。
之前掉下悬崖没死,刚才又找来这摧心铃。
这马是什么马?
夏澜溪走过去,抚摸它的鬃毛:“马儿,你能带我离开这吗?”
“呒。”烈马叫喊道,相似在回应。
“真的能啊。”夏澜溪高兴,跃上烈马。
烈马四蹄开始飞奔起来,紧接着开始慢慢地腾空,飞上悬崖。
此刻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后山之地,今夜有迷雾。
夏澜溪刚上悬崖,就听到一声声叫唤:“溪儿,溪儿你在哪?”
是父亲的声音。
夏澜溪一下子听了出来:“父亲是你吗?父亲。”不敢肯定,因为这是后山。
而且自己摔下了悬崖应该过去一天一夜了,父亲还在寻找她?
“溪儿。”起初,夏文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想到又是听到了一声,便再唤道。
“父亲,是溪儿。”
这一次听得清清楚楚,夏文立刻朝着声音的来源过去。
“父亲。”
夏文拿着火把,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呈现他敲碎的脸庞。
可见父亲找了他一天一夜。
“你这孩子去哪了?”关心则切,夏文忍不住责怪。
“是孩儿不对,不小心摔了脚,就躲进一个山洞里,吓坏父亲了吧。”夏澜溪不敢说自己摔下了悬崖,怕父亲担忧之外还怀疑她经历了什么。
这悬崖平常人摔下去不死便重伤,她却好端端地站在那里,任由谁都会怀疑的。
所以,她觉得没有必要把真实的告诉父亲,让他担心。
“没事就好,我们回家,你母亲啊应该吓坏了。”
本来夏淼也要来寻找,可是突然肚子不舒服,所以夏文让她在家休养,说什么也不让她来。
“好。”夏澜溪上马,夏文坐上自己的马,然后一同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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