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白居易《长恨歌》
芙蓉红帐,一夜春宵,这一晚成了汐月最难忘的记忆,东皇的温柔,东皇的霸道,东皇的一切一切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两人结合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沦陷了。
在汐月之前十几万年的日子里,平静如水,从没有什么让她在意过,东皇的出现到了她过去的种种。
翌日,一睁开眼的汐月还有片刻的迷茫,一片红金交错的引入眼帘,身子一动却僵硬住了,一只手臂霸道的将她圈在身前,紧紧的搂住让她挣脱不开,昨晚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迅速的回归她的脑海,也让她知道了身后的那个男人是谁,东皇太一。
“你......。”
本想开口叫他起来,却不曾想一开口嗓子沙哑的厉害,响起昨晚,她不得不尴尬的闭上嘴。
“我什么?”见她尴尬,东皇好笑的将头凑了过来,那只霸道的手臂将她更紧的圈在身前,另一只手支起身子,大半个胸膛压在身前的娇躯上,头搭在汐月的肩膀上,见她一动不敢动全身僵硬的样子,心里一阵怜惜又好笑,故意使坏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咬上洁白的耳坠,暗哑的道:“怎么还想要?”
“我的妻。”
“你——。”
被调戏的汐月,恼羞成怒的狠狠将身上的人一推,转身坐了起来。但一对上那双好整以暇扫向她胸口的眼睛,才后知后觉的感知到一阵冷风,娇呼了一声,快速的将被子笼在了身上,整个人都藏进了被子里,至留下两只眼睛死死瞪着面前看她笑话的男子。
“你出去——。”
“有什么好害羞的,昨晚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
“滚出去——。”一阵沉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出来,音色略微沙哑,但不难想象其悦耳动听的原貌,这回害羞的汐月连眼睛都蒙在了被子里面了,从头到脚都透着诱人的粉红色。
站在地上已经衣冠楚楚的男人,好笑的看着自己妻子的幼稚举动,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出去了。
听见脚步声远去,汐月才慢慢探出个头,刚刚太羞愤唔得太狠差点把自己憋死在被子里,若是这样,恐怕要被三界众人笑死得紧,第一个被自己憋死的神仙。想想连她自己都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挣开被子没脸去看自己那一身青紫,想要捻个法诀穿上衣服,却窘迫的发现她的法力早就被东皇钟压制住了,使用不了,尴尬的她不得不盯着面前的衣服,大写的问号,怎么穿啊?
“娘娘,让小夭来服侍您吧。”
闻声望去,门口迎面走过来一个高大的女子,看身形便知应该是巫族,只是......“小妖?”
“女婢桃夭,娘娘不要误会,我非桃树花妖,我娘是巫族我爹是妖族,因在桃树下相识,为纪念我爹,娘她死前为我起名桃夭,娘娘叫我小夭就好。”
“殿下怕您不习惯,特意叫我来服侍您的起居。”
这时女子拿着衣服走进,汐月才细细打量起桃夭的面容,不得不说她长了一副好面貌,身材高大,四肢匀称,典型的继承了巫族完美的身形,其母必同她一般是大巫。五官又与巫族的粗犷不同,更偏向妖族的精致细腻,英武中透着柔魅,别有一番韵味。
听闻桃夭的解释,汐月就知自己理解错了,点点头不再言语,任由她服侍自己穿好衣服。
其实不说话的汐月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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