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百官都等着看这新科状元,毕竟林言琛是开朝以来最年轻的状元,而且是一次便考中了。
然而林言琛出现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很不精神。好在白钰出的试题他都对答如流,谈吐间皆不经意流露出他学问功底之深来,白钰对这个新科状元颇为满意,赐府邸,封为翰林院从六品官职。
林言琛谢恩过后,退下了朝堂。朝堂之上,一身朝服的白阙一脸若有所思。
他果然没看错,这林言琛是个可造之材,自己定要想办法将他拉拢过来。
下朝后,白阙回到府中,听下人说林长歌捡了条命回来,已经醒了,只是因为腹部伤口太严重,还下不来床。
白阙松了口气,好在林长歌没事,说不定她会是自己用来拉拢林言琛的重要人物。
白阙来到房间后,见到长歌正半躺在床上,抱着襁褓中的婴儿,面色一片柔和。
见到白阙进来了,长歌有些虚弱道:“多谢王爷出手相救。”
“举手之劳而已,好在你和孩子没事,听说,是个男孩儿。”
长歌唇边浮现出一抹当母亲喜悦的笑来:“是。”
“想好取什么名字了么?”
“小名叫幸生,大名让他父亲给取吧。”
“幸生?有什么寓意么?”
“寓意?没有。”大俗人长歌道:“就是庆幸他娘我把他生下来了的意思。”
白阙嘴角微抽,“夫人取名还真是随意啊。不过夫人能将这孩子生下来当真不易,取这个名字也无所厚非。”
“王爷此次来,就是为了和我讨论我孩子的事的?”
“本王听说了两件事,过来告诉夫人。“
“什么?”
“第一,你夫君林言琛考中了举人。”
长歌一惊,随即大喜,碍于白阙在,长歌收敛道:“那,第二件事呢?”
“听闻京中大户沐府怀有身孕的夫人不见了,而且失踪的那日正好是夫人你出事的那日,你不是林言琛的夫人么,和商人沐二少,又有什么关系呢?”
长歌一愣,有些心虚道:“可能是巧合吧。”
“是么”白阙道:“今日林公子参加殿试,整个人无精打采,不复往日风采,看样子像是受到什么大的打击一般”
长歌没答话,白阙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她在狡辩也没什么用了,白阙笑道:夫人知道,从商者不得入仕途,沐二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非要考举,若是被发现了,那可是欺君之罪。”
长歌道:“只要有能力,又何必在意身份呢,怎么说我们也曾于王爷有救命之恩,王爷总不会恩将仇报吧。”
白阙道:“若是林公子追随本王,本王保证,这个秘密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那您为什么不去找他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又能左右什么呢?”
“本王不希望让林公子觉得,我在逼他。”
“您是怕越逼他,他越不会同意吧?”
白阙笑道:“本王真想逼他,何必用身份来说事?单凭夫人在我手中,就足够了。夫人还是再考虑考虑,本王还有事,先告辞了。”
长歌看着白阙那如水墨般淡雅的眉眼,如今仿佛因为权势利益变的浓重了起来,突然想起昔日白阙所说:“我虽生在皇家,但此生一不求荣华,二不求权势,只希望寄情山水,做一个闲散王爷。”
长歌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您变了!”
白阙一愣,以为长歌是说他和在林家庄的时候不一样了,笑道:“夫人又不熟悉本王,何出此言?”
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长歌将孩子放在枕边,有些无力的躺回床上,这轻微的举动便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一阵剧痛传来,长歌倒吸了口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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