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松口。思及此,林言琛难得给白檀些好脸色道:“有劳你了。”
“那,夫君过来和我一起用晚膳可好?”
林言琛来到了餐桌前,白檀倒了杯酒递给了他,林言琛看着面前精致的菜肴,不自觉想起长歌给他做过的那些饭,虽然都是些家常菜,可是当时比此刻有食欲多了。
可惜啊,再也吃不到了。
林言琛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白檀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松了口气,那蒙汗药药效极强,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林言琛便昏睡了过去。
白檀将他扶到了床上,褪去了他身上的衣物,替他盖好被子后,又脱掉了自己的,只留下肚兜和亵裤。
白檀想了想,又在自己身上重重的掐了几下,白皙的皮肤顿时出现了好几个红印子。
长歌抱着幸生在府外等了许久,下人说林言琛正在忙,让她过一会儿在进去。
他果然变了,当初的林言琛无论在忙,都会想法设法的抽空陪自己,可是如今,连先放自己进府的命令都没下,就让她在这里干等着
过了良久,那下人合计着三炷香的时间已到,对长歌道:“大人应该忙完了,你和我进来吧!”
长歌立刻走了进去,那家仆依白檀所言,将长歌带到了卧房前:“大人在里面,你自己敲门吧。”
下人离开后,长歌深吸了口气,上前敲了敲门。这一刻她心里十分紧张,林言琛见到她会对她说什么呢?还会像以前那样温柔备至的关心自己,问她这段时日是怎么过来的么?
卧房内的脚步声逐渐清晰,长歌屏住呼吸,抱着幸生的手无意识的缩紧。
开门的是白檀,白檀长发披散着,只着素白纱衣,能清楚看见藕荷色的肚兜还有身上那暧昧的红印子。
白檀吃惊的看着长歌道:“你怎么来了。”
“我找林言琛。”
“我夫君现在怕是不方便见你呢。”
“你夫君?”长歌冷笑:“我记得林言琛并未给我写过休书,你给我让开!!”
白檀也没在坚持,侧身放长歌走了进去。
长歌来到卧房内,就见林言琛着身子,睡得正熟,床单无比的凌乱,林言琛和白檀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长歌感觉自己心里最后一道墙塌了,连带着她心中最后那一点希望,粉碎的灰飞烟灭。
长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卧房的,还不等她回过神来,后脑遭受到重重一击,长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几个男人走了过来道:“夫人,接下来怎么办?”
白檀本想说杀了她,可是一想起二人前世的情意,到底是有些于心不忍。
孟长宁啊孟长宁,若不是你抢了我心中挚爱,我又何至于如此对你??
白檀道:“如今西北地区闹灾荒,皇兄将那里围住,里面的灾民只准进不准出,就将她们母子送到那里去吧。”
听闻西北境地的人素质本就不高,如今遭此天灾,疾病泛滥,衣不蔽体食不果腹,那里已经起了内乱,都已经出现人吃人的现象了,这也是皇兄不肯赈灾的一个原因,一群野蛮人一样的家伙,根本没必要浪费国库里的银子。
长歌母子去到那里,若是还能侥幸存活下来,那她也认了。
白檀回到了房里,想了想,拿刀在手指上割破一道口子,将血蹭在了床单上。
昏迷中的长歌被五花大绑着上了马车,一路带到了西北境地。
翌日,长歌便醒了,她被绑着动弹不得,却也没挣扎,想起昨夜所见,她心如刀割。
长歌问外面驾马车的人道:“咱们这是要去哪?”
“这你就别管了!去你该去的地方!”
她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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