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好,至少能磨磨你的脾气。”
蒋褚柘咬咬牙,道:“孩儿明白了。”
蒋褚柘话音未落,一个下人便进房来报:“老爷,外面有位高大的独眼汉子,来寻少爷了。蒋钦舟一惊,道:“独眼的汉子,驸马爷身边的侍卫好像也是缺了一只眼。”
蒋褚柘道:“爹爹说的不错,那位壮士正是驸马爷的侍卫。”
蒋钦舟不解道:“你怎的跟驸马府的人牵扯上了?”
蒋褚柘道:“准是来找孩儿了解案情的,孩儿这就打发了他走!”
蒋钦舟猛的一伸手,阻拦道:“不,不可如此莽撞。你在家中拿几盒上好的糕点,跟那位壮士去驸马府,登门向驸马爷解释。你告诉驸马爷,说你是因为调迁,不得已放下了这件案子,望驸马爷不要介怀。”
蒋褚柘点头道:“是。”
蒋褚柘出了府,就瞧满脸焦急的林三川迎了上来,道:“兄弟,你磨蹭什么呢!”
蒋褚柘道:“林大哥,那宋承军可是有了动静?”
林三川道:“套了辆马车,出门了,就他一人,没带随从,咱们快些追,兴许还能赶上!”
蒋褚柘一把将手里提着的糕点扔在地上,喝道:“走!”
二人仗着身上有些功夫,便一路踏着人家的屋脊走。林三川凭借着自己过人的目力,终的是没跟丢宋承军的马车。宋承军驾驶马车从北门出了城,他是守城将军家的大少爷,自然没人敢拦他,蒋褚柘亦是如此。
这越往北走,天色越暗,估摸着走了有五六里地,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伸手不见五指。蒋褚柘正诧异这天色为何会如此黑暗时,一个没注意,便被路面上突起的石头绊了一跤。幸亏林三川听到动静,及时扶住了他,要不然他现在已然摔了个七荤八素。林三川道:“兄弟,你拽着我的衣裳,我带路。”蒋褚柘道:“麻烦大哥了。”
林三川心中也是嘀咕:“这天黑的真有些邪门。”
估摸着又行了十来里,林三川猛的停了下来。蒋褚柘问道:“怎的了?”
林三川道:“马车停了,那人进了树林子。”蒋褚柘道:“咱们也进去。”
树林又密又大,宋承军在林中走,林三川二人便在树上一路跟着。林三川暗道:“怪了,怪了。今年冷的早,但这林子里的树叶,好像一片都没掉。”
又行了一刻工夫,隐隐约约瞧见前方出现了火光。走进了才看清,在林中一片空地处,燃着一大堆篝火。十九个身着黑衣,头上罩着黑罩,只露出双眼的蒙面人围篝火盘坐。而在这十九人外,则围着有二十个道士。
林三川二人在树冠隐秘处盯着,蒋褚柘暗道:“看这打扮应是没错了,这群人就是凶手无疑。”忽的,只见宋承军一脸杀意的挤进了人圈中央,他破口喝道:“好啊,事情要败露,你们就要拿老子完,心里就明白了,他道:“我原来是做了鱼饵,蒋少爷…不会就来了你们两个人吧!”蒋褚柘笑道:“宋公子,对不住了,你是个正人君子。”宋承军拍腿道:“你真他娘是个糊涂蛋,就凭你们,能做的了什么!”
中年道士微笑道:“今日的确是个黄道吉日,没想到有这么多人都想听贫道讲经。”
圆脸道士淡淡道:“师兄,这几个人留不得。”
中年道士淡淡道:“自然,待贫道讲完经,他们便死而无憾了。”
林三川破口大骂道:“你个牛鼻子老道,还要不要你那张破脸了!你讲的道,就跟跑肚的老太太拉稀时放出来的屁一样,臭不可闻!”
圆脸道士“啪啪”掌了林三川两下嘴,喝道:“住口!”中年道士微笑道:“无妨,我们应该以理服人。”
林三川的脸豁然肿了起来,他笑骂道:“马后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