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啊,说话可别这么五迷三道的,说的云里雾里的,反而惹人生厌。”
蒋钦舟作揖道:“多谢公公指教。”
待这几位公公走后,段清流便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钦舟,圣上这次可是明摆着要抬你啊!”
蒋钦舟一声苦笑,没做回答,他无奈道:“清流啊,我觉得咱们以前一直忽略了两个人。我觉得这次的事件,没准儿是他们策划的。”
段清流沉吟了片刻,道:“你是说内侍省的大太监安公公,跟殿中省的大太监张公公?”
蒋钦舟点头道:“不错。”
段清流摆手道:“这应该不可能,安公公跟张公公都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这几十年他们可是一直本本分分呐。再则说了,圣上可是最厌烦宦官干政的。”
蒋钦舟点头道:“话虽这么说,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呐。田间的杂草,庄稼不喜欢,庄家汉也不喜欢,所以百姓种地只有三日,但除草却要用半年。但尽管除了半年草,但总有几颗长在暗处的草会留下来。待百姓发现时,庄稼成熟了,草也长大了。安公公与张公公或许是本分人,但谁又能担保,在他们的手下,没有有心人呢?”
段清流点点头,道:“言之有理。”
蒋钦舟忽的迈大步出了厅堂,大喊道:“把门给插好了,今日不管谁来拜访,一律不能放进来!”段清流跟出去,说道:“钦舟,待那道圣旨下了,其消息不到一个时辰,便会传遍临安城。到时候,任谁都能看出,圣上是要抬你了。来拜访的宾客,绝对不再少数。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你为何又要闭门谢客?”
蒋钦舟淡淡道:“越是在这个关节,就越要战战兢兢。你知道圣上为何会下那道圣旨么?”
段清流摇摇头,笑道:“我看,你也听听那公公的话,有什么话就直说。”
蒋钦舟哑然失笑,道:“是了。圣上虽然年纪轻轻,但人却是看事通明,机智的紧呐。你可知道,圣上为何会把军政大权,分别交与我跟秦相么?”
段清流微笑道:“自然是因为圣上信任你们。”
蒋钦舟点头道:“这固然是其中一个理由,不过却不是全部。圣上于国家危难之中登基,根基薄弱啊。所以圣上想要管理这个风雨飘摇的国家,就不得不暂时放权。靠我跟秦相二人,代摄朝政。我跟秦相二人这历年来的明争暗斗,圣上是看在眼里的。圣上之所以一直不做干预,是因为这种争斗,对于治理如今的大宋来说,好处要大于坏处。但这次,圣上跟你一样,都认为这次的事件,是秦相一手策划的。圣上觉得秦相做的太过火了,所以才会出手,贬了那些官员。圣上这次,不光是要敲打秦相,同样也是在警示我呀。若是我现在就大开门扉,光迎宾客,下次被敲打的,那可就是我了。你说,我能不闭门谢客吗?”
段清流闻言,恍然大悟,他道:“钦舟,还是你想的通彻,是我糊涂,喜形于色了。”
蒋钦舟摆摆手,笑道:“今日你就别回去了,留在家里吃饭吧。”段清流微笑道:“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从城北刮过一缕微风,没出片刻,城南的人便被吹到了。
段清流还是想的太过保守,没到半个时辰,以张骏为首的十九名高官集体被贬谪的消息,便被那些正躲在家里,身子贴着窗户,耳朵露到窗外的官老爷们听了一清二楚。所有人都大感诧异,当他们以为这次蒋钦舟就算是不死,也得被扒层皮的时候,倒霉的竟是秦中徽的亲信。那十九人中,被贬谪最狠的就是张骏。堂堂一个侍郎,同时又在两院任职的大员,竟被贬去做了个小小的地方官。
要知道,近两年来,秦中徽因为年迈,已将手中的大多公务交给了万依硪跟张骏二人处理。如今张骏一走,就算是断了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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