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负,带着她东奔西跑,反倒忘了为她着想半分,忘了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如今安稳了下来,是时候该好好补偿她了。”说罢,刘夫堂从怀里摸出一根造型简单的簪子,一根银钎,一粒翡翠珠花。
“董松,你瞧这根簪子怎么样?”
董平用手支着头,若有所思。听着刘夫堂的话,他也有些感同身受。刘夫堂一问,他微笑回道:“男人若是碰见了一个好妻子,就会变成孩童。这簪子很漂亮,令夫人定会奉若至宝。”
刘夫堂笑着,小心翼翼的将簪子收在了怀里。随后,他又与董平闲聊了几句,便告辞了走了。
董平叫来林三川,道:“你去找鹃儿姐拿些银子,去刘先生教书的私塾瞧瞧,把银子给那私塾管事儿的,借他的手,再把银子给刘先生。”
林三川笑道:“我知道公子是怕折了那刘先生的面子,但也不要这么麻烦,待刘先生不在家时,我把银子给他夫人不就行了?”
董平微笑道:“不妥,若是被人外瞧见了,容易遭人非议。而且夫妻之间,哪里能藏的事儿。”林三川点点头:“说的也是,那行,我这便去了。
”
待林三川走后,董平擦了把脸,便出了驸马府,往秦府而去。而在暗处,有一双蕴含杀意的冰冷眸子,已然死死盯住了他。
大内
又到了用晚膳的时间,自大宋迁都以后,皇家的三餐,便奉行一切从简的原则。尽管如此,赵篆面前,还是摆放了不下五十盘各色菜品。两个俏丽的宫娥分站餐桌左右,一人拿着两双筷子。而赵篆旁,则是个华发苍苍,手捧一条白巾,满脸堆笑的和蔼老者。老者白面无须,眉梢之间,流露出少许的阴柔之色。这老者是名公公,而且不是位普通公公。他乃是殿中省的首席宦官,太监张雪。
张雪微笑道:“陛下,老奴瞧您今日颇有食欲。”
赵篆道:“今日的确是饿了,伺候用膳吧。”
赵篆话音未落,那两个宫蛾便轮流夹起了菜,送到赵篆面前的银盘里。在她们给赵篆夹菜前,得先用手中的那双银筷子夹一口给自己尝尝。
但这两个宫娥夹来夹去,也只是在夹前半桌的二十来道菜。至于后半桌的几十道菜,她们倒是连碰都不碰。赵篆将她二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忽的,他淡淡道:“把后面那清炒莲子,夹一颗过来让朕尝尝。”
张雪捧着白巾的手轻轻一颤,他向那两个宫娥看去,正好对上那两个宫娥朝他瞥来的焦急目光。张雪轻叹一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陛下想吃莲子。”
一个宫娥先是一蹙眉,随后略显无奈的夹了一颗莲子放进了自己嘴里。只瞧她的两腮动都没动,就把那莲子给咽了下去,旋即,她看向赵篆道:“启禀陛下,这道莲子炒的不好,清香不足,苦涩有余,实在不配入陛下的玉口。”
张雪笑道:“陛下,依老奴所见,您这奔波了一日,需要食补。这道酱酿熊掌,可比那没滋味儿的莲子更合适。”
赵篆微笑道:“怎的,朕吃什么,都要你们这群奴婢来管?”
张雪忙道:“老奴不敢。”
那两个宫娥,更是跪倒在地。
赵篆缓缓的站起了身子,道:“朕倒要瞧瞧,你们在卖什么关子。”他来至桌后,看到那盘莲子时,竟笑了出来,他伸手捏起一颗莲子道:“好啊,朕的御厨做厨子,倒是屈才了,他应该去雕龙绣凤。把这石子儿刻的跟莲子一样,倒也是下了一番功夫。”
张雪已“嘭嘭”的磕起了头,“是老奴失职,还请陛下责罚!”
赵篆没理他,接着端起了一盘葱花鲍鱼笑道:“这道菜更是妙了,原看是鲍鱼,近了一瞧,才发现原来是用南瓜泥捏的。”张雪与那两个宫娥被吓的是汗流浃背,而赵篆则笑的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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