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师父他守关呢。前辈,我们还是先走,等改日再来。”
许东芝微笑道:“来都来了,还走什么。”说着,许东芝给林三川使了个眼色,林三川会意,笑道:“奶奶,我看漉竹道长说的有道理啊,不如咱们……”
“嘭!”
林三川趁漉竹在专心听自己说话时,一掌击在她的后脑勺,打晕了她。许东芝微笑道:“孙儿,做的漂亮。”林三川笑道:“是奶奶指导有方。”
许东芝沉下了脸,凝重道:“这东野老狗手下的一帮弟子可都不是泛泛之辈。孙儿,一会儿下去了,你便用奶奶教给你的功夫跟他们周旋,虽只须你抵挡个弹指的工夫,但还是会有丧命之危。你若是现在后悔,还……”
“奶奶,快下来!”
林三川仿佛没听许东芝说话,他已经把地道的入口给打开了。不知怎的,许东芝的眼眶一红,她赶忙扭过头,淡淡的道:“好,咱们走。”
走在阴暗的地道里,许东芝的神思不禁恍惚起来,她想起在那白帝城下,她的爷爷许还曾与一神秘高手有过一招的争锋。就是那次过招之后,许还便一度沉沦,不禁放弃了寻找下一任的毛古镇主,本已岌岌可危的身子也彻底崩塌。但他在死之前,终究还是狠不下心来放弃毛古小镇,于是他逆转鲲鹏总略,强行把自己的一身功力传给了许东芝。许还在死之前,念的最后一个名字,是李东野。
许东芝自小被许还收养长大,二人的虽不是亲爷孙,但感情更甚。许东芝岂是会安分待在小镇里的人,于是她安葬完许还后,便下了山,去寻李东野报仇。不错,她来临安的目的,只是来报仇。她的爷爷,也早就死了。
在要踏出地道时,许东芝忽然想起了那个男人,她终于记起了那个男人是谁。
林三川的手心已全是冷汗,在要出地道时,他忽然停了下来,他调动起全身的真气,随后不再犹豫,如同猛虎般的冲了出去。
但下一刻,他却愣住了。
他瞧见了一地的尸体,跟一鼎被朱砂淹没的巨大丹炉。丹炉上还盘坐着两人,一老道,一中年道士,这两个道士的双掌打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像是被冻僵了般一动不动,就那么诡异的僵持着。许东芝也看到了这一幕,她也怔住了。
忽的,那老道凄惨一笑,语气悲怆的说道:“三百年来,此时此刻,为师最孤独啊!”说罢,老道双掌往前一推,那中年道士便滚下了丹炉,一动不动的躺倒在地,像是死了。那老道也如同失了全身力气一般,身子往后一仰,直挺挺的滚下了朱砂小山。
许东芝登时醒过味儿来,厉喝道:“老狗!拿命来!”说罢,她夺身朝那老道冲去,林三川随后跟上。
那老道便是东野道人,他现在七孔流血,显然只剩一口气了。林三川停了下来,他瞧着面前的朱砂小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抓了一把朱砂,仔细瞧了瞧,搓了搓,豁然道:“奶奶!这哪里是朱砂,明明是蘸了猪血的红沙子!”
许东芝冷笑道:“这老狗一生作恶多端,到了却被自己的人给坑了,真是因果报应,老天有眼!”
东野道人此时已奄奄一息,他看着缓缓走到自己面前许东芝,轻声道:“你就是许还的弟子吧?”
许东芝本要一掌砸在东野道人的头的,你把覆族交由我打理,我自当尽心了。”
柴关山蹙眉道:“但我不明白,你是如何躲避了韩太忠跟宫芮的监视,在北莽跟临安之间自由行动的。”
段云楼微笑道:“这还不容易,舵主把他们当手下,而奴家把他们奉为上宾。”
柴关山点点头,又看向了龙椅上的赵篆,淡淡道:“听你们说想换个皇帝,不如这个皇帝让我来做如何?”
赵篆闻言身子一僵,大喝道:“二位爱卿,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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