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将她们的双眼给刺瞎了,若是让老子逮到他们,定将他们剁成肉酱!”哥先生赞道:“壮士好一股狭义之气。”
蒋褚柘心思活络,他沉吟了片刻,道:“哥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两桩案子,是一伙人做的。”
哥先生点点头,道:“蒋少卿说的不错,这位姑娘在被贼人玷污,并刺瞎双眼以后,求生不得,只好一死了之。而在她被刺瞎的双目里,老朽找到了两根金针。这金针,跟在之间那几位死者脑中找到的金针别无二致。但从这位姑娘眼中取出的金针,却并未淬毒。之前当老朽听到密杵轮教这个名字时,便觉得此教定然是一个奉行淫邪教义的邪教。杀死人后,在死者身上泼满女子的月事血这是邪。刺瞎女子的双眼之后施暴,此乃淫。当然,此乃老朽个人臆测,做不得实质证据。不过凭借这金针,老朽可以断定,这两起案子,皆是密杵轮教所犯。”
蒋褚柘道:“这伙人冒出来的也太突兀了些,之前丝毫征兆都没有,要想查下去,可谓是比登天还难。”
哥先生抚须笑道:“蜀州产竹,有一竹名为毛竹,此竹生长极快,只须一场落雨,此竹便能在一夜之间长个丈许多高……”
林三川抢白道:“哥先生的意思是,不是没有征兆,只是临安的这些酒囊饭袋之前没有发现。”
哥先生微笑道:“正是此理,蒋少卿,只要你肯静下心来查,自当会寻到蛛丝马迹,案情也有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一日。”
蒋褚柘作揖道:“多谢哥先生指点迷津。”
忽的,哥先生一把拉住蒋褚柘的手臂道:“蒋少卿,今日老朽跟你讲的话,有真有假,你切不可以全当真话听。”蒋褚柘闻言骇然失色,他道:“哥先生,此言何解?”
哥先生笑笑,不再言语,又转身回到座椅上,吃一块熟肉,喝一口清茶。蒋褚柘还欲追问,林三川却拍拍他的肩膀道:“兄弟走吧,在这里能蹉跎出个什么来!”
二人出了停尸房后,蒋褚柘满目疑云,他道:“哥先生这是跟我打的什么哑谜?”林三川微笑道:“老弟,你难道没瞧见哥先生说话时,一直在有意无意的瞥向那盘金针么?”
蒋褚柘听罢,恍然大悟,但旋即,他却是身子一寒,“林大哥,小弟真心拿你当作兄弟,所以有些话小弟便直言不讳了。”
林三川道:“我也没拿兄弟当外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蒋褚柘道:“方才哥先生在说那宫中的易太医也瞧不出针上淬的是何等毒药时,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易太医在进宫前可是久负盛名的毒王,用毒第一人。他怎么可能一点眉目都没有呢?而且这案子发生在临安,所以小弟不得不怀疑,易太医可能也掺和进了这案子里。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所牵连的人与事可就没那么简单了。所以小弟恳请林大哥,莫要再插手这件案子。待此事了后,小弟自当请林大哥喝酒,赔罪。”
林三川轻叹一声,拍了拍蒋褚柘的后背,道:“我还当老弟要说什么呢,原来是要放屁。实话跟老弟说,要是之前只有那一桩案子,我可能也就不插手了。但我平生最恨的便是奸污妇女,所以不管是跟老弟一起,亦或者是我自个儿,这案子我都要弄个清楚。把那群恶贼,给杀个干净。”
蒋褚柘沉默了片刻,笑道:“是小弟把林大哥看低了,走吧,咱们一起把这案子给查个水落石出。”林三川笑道:“往哪儿走,总得要有个去处,要不不就成无头苍蝇了么?”
蒋褚柘道:“去寻位老先生,他没准儿还知道些什么。”
行走于热闹繁华的临安街市之上,柴厌青一手握着一个鸡腿儿,啃的不亦乐乎。突然,柴厌青大笑道:“蒋少爷,这好死不死的在这儿碰见你了!”
蒋褚柘上前抱拳,笑道:“二哥,你这日子也过得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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