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信的内容让巧素素极为关注,但白衣郎君却是慢悠悠的态度,好像表示,就是不让你知晓其中的内容。越是冷静沉着,巧素素就是胡思乱想,莫不是,,,,不对,我从来没有与人书信往来,定是他在诈我。
“你别在那演戏了,信口开河,是不会捏造出子虚乌有的事实来,还是省省心吧,担心累死你。“
”多谢关心,不错,信的确不是你写的,可是,这信的内容却是提到了你,而且内容对你极其不利。“白衣郎君在暗暗地提醒她。
巧素素当然是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是什么内容?关乎我什么样的证据?对我极其不利,越是琢磨,越想即可看到信的内容。
”拿信给我。“
白衣郎君怕她撕毁信件,故不让她看之,说到:“我不会那么傻,把信交于你。当时我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也是一惊,真是心肠歹毒。记得我说过,谁是卸磨杀驴的主?”
这样一说,巧素素很是生气,这样的比喻分明是再骂自己,但是又有什么用,在这种场面只能是忍气吞声,不由的看向了张宇奥,他这是何意呀,他在暗示什么?难不成此信是张宇奥写的?刚要开口质问,在这种场面觉得不合适欲言又止。
张宇奥也是纳闷,不由的细细看那信封,希望不是自己所用的那张封皮,但是怎么看都是相当熟悉,心中吃惊,不会吧。信阅后,自然就会烧毁,怎么可能让他拿到呢?不会。虽然心里得到确定,可是还是不由的看向送信之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在白衣郎君密切注视。其实,白衣郎君拿出这封信,目的就是找到送信之人,现在真凶已死,剩下的唯一证人就是送信之人,如将其找到,事情解决就在瞬间。一旦送信之人不出现,自己所分析的一系列证据链条就无法得到证实,那时就是一句空话而已,因此,拿出信作为利器利诱对方,迫使张宇奥就犯,达到目的。果然,张宇奥心虚看了送信之人,那眼色很是凶狠。由此判断,送信之人就在其中。按他的眼神看去,那方向有三人,其中两个若无其事,只是关注事态的发展,只有一个人眼睛直瞪瞪的看着张宇奥,好像再说这不管我事。而张宇奥的眼神气煞般注视着他,表情是责怪他办事不利。由此相互动作,足可以证明,送信人就是此人。
得到答案,便要控制证人。瞬间,脚尖轻点,刹那间到了那人身边将其控制。
张宇奥还在暗示要他离开,而此人却是不知其中的意思,理解是在责怪自己,由于张宇奥动作轻微,致使送信人脑袋不转弯,差些喊出声来问。就在他两还在相互扯皮,一时疏忽防备让人钻了空子。
见到人被控制,张宇奥真是后悔,这下彻底完了,不过在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那就是,只要死不认账,姓白的就没有办法,或者,在姓白的不注意之时将其处理,来个死无对证,一了百了,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这样。但是这样的想法低估了对手,白衣郎君岂是粗心大意之人。
白衣郎君控制着男子,要他说出当时的情况。
男子据理一怔他不知道此事,还叫喊着放了他。
白衣郎君对男子的态度很清楚,如果不采取对他强硬措施他不会和自己合作的。瞬间抬起左臂,一只大手向下一拍,落到了男子的肩膀上,五指紧掐肩膀骨头,顿时,疼痛难忍。
“说,信是不是你送给绿凤他们的?”
男子实在是难忍剧痛经不住施压“我说我说。信是我们帮主要我交给绿凤他们的,要他们速度要快,不然,你们走了就赶不上了,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成泡影,就得从新再来。”
这样的证词是事实也是寻求自保。
有了他的一番话,足以证明张宇奥与绿凤他们早已勾结。
张宇奥否认道:”你屈打成招,算不得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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