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捷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我还是有些地方没弄明白,难道咱们帮他说几句好话,就能让他对咱们放松警惕么?”
法正闻言一笑,“这种事,即使做得再天衣无缝,不露出一点马脚,也不可能做到让对方毫无察觉。刘赫是个聪明人,就算他没有实质的证据,也肯定能察觉到些什么。从他的立场来看,你和我,全都是坏人。我们既然是坏人,那就得考虑一件事,怎么才能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坏人。”
“一个出手帮你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个坏人呢?”法捷脱口而出道。
法正没有再去理会陷入沉思的法捷,而是再次抱起那只又从屋外跑了回来的黑猫,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法正回过头,冷冷道:“记得,做干净点。”
这才回过神来的法捷急忙躬身施礼,却始终低着头,不敢去看法正的背影。
肖玉儿重回天机营,总算是了结了刘赫的一块心病,对于年轻人背后的幕后黑手,他没有过多的纠结,而是将精力放在了另外一件事。
一个月之后,成都城外的山,一座气势恢宏的巨型学宫,已经初现雏形,尤其是那片位于半山腰的人工湖泊,更是让这座学宫多了几分仙气。
眼见学宫即将落成,学宫的大祭酒一职,便成了益州学子,乃至天下读书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人觉得,那位天机先生之所以要大费周章的建这座让人叹为观止的巨型学宫,就是想亲自出任学宫的大祭酒,以赚得一个天下读书人之首的好名声。
还有些人认为,刘赫很可能表朝廷,让那位权倾朝野的曹丞相来接手学宫大祭酒一职,虽说曹丞相不会真的来成都任,这学宫大祭酒也只是个虚职,但刘赫仍是可以借此向朝廷表忠,同时也可以向曹丞相示好。
对于这些外界的猜测,刘赫始终置若罔闻,学宫的落成已是指日可待,他却始终没有向人透露一句关于学宫大祭酒的人选,而且还在这个时候,出人意料的离开了成都,前往了荆州。
沿长江顺流而下,刘赫一行人很快便抵达了江夏,可刘赫却连江夏城的城门都没进,直接隐蔽的换了一条商船,悄然离开了江夏。
秣陵,那座被人称为石头城的地方,时隔数月再次来到这里,却有了和次截然不同的一番景象。
孙权已经下令,要将治所移至此处,并在此重新修筑一座城池,一座真正的石头城。
江东一把手的指示,自然贯彻的十分迅速,一时间江东的工匠全都涌向秣陵,新城的建设也马如火如荼的展开。
就在所有人都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刚刚得了益州的刘备手下的大谋士,此时却悄然来到了这里。
一路之,刘赫没有做任何的停留,直奔此行的目的地,赵家。
再次见到赵家家主,刘赫深施了一礼,只留下一句话,便转身而去。
“晚辈已在成都建好一座学宫,名为秣陵。”
望着刘赫离去的背影,赵家家主手捻长须,笑而不语。
十日之后,孙权下令,将秣陵改名为建业。
就在同一天,号称天下第一的读书人赵家家主,携赵家全族千余口人,离开了那座他们家族已经居住了几百年的祖宅,顺江而。
消息很快传遍了大江南北,所有读书人都好像收到了一个讯息,从此这世,只有益州的秣陵学宫,再无那座曾经的石头城。
成都城外,刘赫带着天机营一众人等,安静的等候在官道。
他收到消息,赵家家主已于几日前抵达益州境内,今日便可到达成都。
说起这位赵家家主,还真是有点意思。
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同时也为了能让他早些抵达成都,刘赫特地派遣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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