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完庞统的这番话,魏孝惊讶道:“这都是你刚刚想出来的?”
庞统故作高深的恬不知耻道:“这有何难,我们这些做军师,一炷香的功夫,就能想出上百条妙计来。”
仍是面色凝重的莫离可没有跟庞统闲聊的心思,起身一抱拳,“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分头行动。我先去查看一下那些尸首的情况,你们抓紧时间去营中劝说,一旦士卒们那边有了回应,你们就赶紧来通知我,我好去跟头儿说。”
莫离走后,庞统又跟魏孝在营帐中嘀咕了小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一起走出营帐,却是各奔东西,魏孝前往成都卫的营地,而庞统,则独身去了马超的亲兵营。
要说成都卫的营地,魏孝自然是轻车熟路,转眼的功夫,就来到了韩义的帐外。
成都卫原本就是韩义的手下,虽说到了益州之后,换了个名字,可几乎还是数百韩家军的原班人马,只是之后又从各营选拔了一些精锐,凑了个一千人的整数而已。
有句话讲,擒贼先擒王,想要让成都卫的那些士卒们点头答应,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对他们的统帅韩义下手了。
提到韩义,魏孝还真是有点犯怵,虽说两人可以算是老交情了,这么多年在天机营中,这两人都是从来没跟别人红过脸的老好人,可魏孝总是觉得,韩义那种看似平和的眼神之中,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似的,一下就能将人心看穿。
所以魏孝一直在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跟韩义讲实话,可又怕将实情全盘托出之后,作为全军统帅的韩义会跟自己翻脸,到时候可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倒霉的问题了,庞统c莫离,还有和庞统一起谋划此事的钟离寻,都得跟着遭殃。
魏孝在韩义的帐外站了半天,心里也没有个准主意,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就听帐内的韩义朗声道:“魏兄已在韩某的帐外站了多时了,为何不肯进帐内一叙啊?”
魏孝顿时后悔莫及,怎么把韩义是个高手的事情给忘了呢,韩义一定是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只是刚刚点破而已。
事已至此,魏孝也不能就这样不吭声的离开,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听明魏孝的来意,韩义始终笑容温和,却是默而不语。
韩义的这种反应,让魏孝的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说道:“韩兄觉得我刚刚的提议怎么样?”
韩义抬眼看了魏孝一眼,仍是没有说话,笑容却是愈发玩味。
魏孝想了想,决定不再和韩义兜圈子,索性开门见山道:“韩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韩义缓缓的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直说了?”
魏孝已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听韩义终于肯开口,急忙催促道:“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韩义闻言面色一沉,“若不是念在往日的情分,我早就将你轰出帐外了。”
魏孝吓得冷汗直流,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义厉声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是什么意思?你从军多年,不会不知道军中的规矩。双方交战,无论相互之间有多深的仇恨,都不可在双方战死的士卒尸首上做文章。而你为了打赢这场仗,不仅将染病的士卒尸首抛入对方的营寨,还在曹军的水源中下毒,最卑鄙的是,还让人放火烧了对方的伤兵营,你以为你们几个干下的这些勾当,当真没人知晓!”
魏孝被韩义说得已是面色惨白,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为了守住定军山,他确实做了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当初庞统与钟离寻商议过后,便找到了在天机营中负责全部事宜的魏孝,魏孝虽然也知道,这些都是古往今来,兵家最为不齿,也最为忌讳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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