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边半天没有开口的小伙子见此时就剩他和张云帆两人在房间,上前两步凑近了道:“大叔,你刚才把那个厉害东西怎么样了。”
张云帆看了看小伙子笑了笑道:“暂时关起来了。”
小伙子一听这话急忙追问道:“大叔,你真的能和鬼魂沟通吗?”
张云帆摇了摇头只笑不答。小伙子突然“噗通”一声跪在张云帆床前恳求道:“大叔,您能不能帮帮我啊。”
张云帆急忙伸手去拉小伙子,一边拉一边道:“有事你好好说,别整这些啊。”
小伙子半天不起来,眼巴巴瞧着张云帆好半天才又道:“大叔,可能我认识的人里只有您能帮我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我是该去死还是该继续活着。”
张云帆一听小伙子的话急忙道:“不至于吧,有什么事非得要去死?”说着这话,心里却一阵苦笑的想起李珂的事情来,这不会又是个受了挫折想轻生的主吧。
两人正在说话,沈海昕端着一只巨大的搪瓷茶缸走进房间,见到小伙子正在地上跪着,不禁一笑道:“这是在拜师啊,还是求签保平安啊?”
小伙子被沈海昕说的脸上一红,赶忙起身道:“大叔,求您一定帮帮我吧,我不打扰您休息了,等您好些了我再来。”
张云帆怕孩子出意外急忙道:“好,好,你先回去,等我好些了,咱们慢慢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小伙子起身看了一眼沈海昕,看到沈海昕正在打量自己,急忙低下头匆匆出门回去了。
张云帆接过沈海昕递来的大茶缸,无奈的摇头道:“这事情怎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沈海昕疑惑的看了看小伙子的背影道:“怎么了又?”
张云帆叹口气摇头道:“恐怕又是一个李珂。”
沈海昕撅起嘴不服气道:“没有人家李珂帅。”
张云帆无奈道:“又一个遇到挫折过不去的年轻人,没说别的。”
说来也是奇怪,张云帆中午伤重的吃不下饭,可晚上竟然能自己挪着步子出房间。不知道是他恢复的快还是葫芦头的诱惑力大。
吃过晚饭,张云帆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巴,继续端着茶缸喝茶,不过此时看上去,神色已然恢复如常,一点也看不出刚被重伤过。
张姓男人带着妻子来到前院,先是一通感谢,话语间流露出真切之意。张云帆继续当他的老好人,一边客气一边安慰两人,鼓励两人努力渡过难关,重新开始生活。
男人一阵点头答应回去好好过日子,可女人还是有点迈不过去,毕竟做母亲的对孩子的感情要更特殊一些。
女人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怯生生问道:“张大哥,您打算怎么对待我家乐乐啊,我这孩子生前遭遍了罪,身后还不得安宁,求您一定善待他啊。”
张云帆低下头,一边感慨一边思索怎么办才好,好一阵子,张云帆终于打定主意道:“既然咱们有缘相识一场,我就再帮帮你们,咱们一起送孩子一程。”
女人听到张云帆最后一句话,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泪竟然是喷洒出来的。男人也是情绪有些失控,这种失而复得,又得而复失的折磨,任谁都不好受吧。
当天夜里,淅淅沥沥的下起一场秋雨,雨虽不急已然打落不少树叶。一阵风吹进院中卷起几片落叶,树叶被留恋牵扯却又身不由己的回旋。
张云帆披着外套,斜靠在房门上,手中的茶缸袅袅的冒着热气。沈海昕坐在床前的书桌边,一手托腮一手无聊的转着一只铅笔。这是一个暗淡无光的夜晚,每个人都心怀自家事。
11点一过,张云帆回了房间,思索很久才自言自语道:“这么做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不过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吧。”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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