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芸贤双手抱胸,看着面前虚情假意的两个人,心中早已经通透。
范家到场的人很多,独独除了范祁,但真心祝福的又有几个,恐怕只有章淑琴一人吧。
范芸贤看够了热闹,识趣的没有去揭范芸菲的短。
她知道,对于范家来说,范氏集团早晚是她的囊中之物。
范祁重视范云琪,可范云琪十五年来流浪在外什么本事也没有,拿什么来与她相抗衡。
章淑琴,在范芸贤眼中就是一个废物母亲。
天天睡在范祁枕边,枕头风吹得一点用都没有,她们在范家的地位和财产还需要范芸贤她一人来争取。
更别提无能的妹妹范芸菲了,整天心中眼中只有一个下人的儿子。
嘴上埋怨着三母女在范家没地位,自己却无能无用。
范芸贤的野心似乎已经超过了范祁的心里范围,就连范芸贤有时候也震惊自己已经变成了这般模样。
或许,对于范芸贤来说,她想要的,与申羽翼比起来,范氏集团的继承权才是最重要的。
申羽翼对她来说,不过是得到范氏集团的垫脚石。
若能成功,申氏集团早晚也会被她收入囊中。
范祁对于范芸菲和王鸣阳的婚事,至始至终都没有表态。
章淑琴借此机会,满心欢喜的同时也觉不妥。
王鸣阳毕竟是一个下人的儿子,医院的工作虽然体面,但想娶范家千金,还是有些难看。
正愁着怎样跟范祁表明,给王鸣阳一些股份,好让范家抬起头来。
不曾想,范祁至始至终都没露面。
王鸣阳求婚后,王婶不止一次的在厨房偷偷抹眼泪。
一想到自己儿子的遭遇,就心有不甘,对范芸菲这个儿媳妇,更是不满意。
一向以来十分喜欢范云琪,如今王鸣阳娶了范芸菲,幻想破灭,心中难过。
申羽翼接到电话,匆匆赶到医院,等在医院太平间外。
不多时,从太平间里推门走出一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
在见到申羽翼,有些激动,“少爷,发生这样的事儿我们也没办法,您看您能不能再选一块墓地,以”
“够了!”
申羽翼回身,一身的低气压,眼神凌厉看向面前的医生,“当初我回国的事情只有你一人知道,我的父母在那安葬的好好的,如今出了问题,你却跑来跟我说你们也没办法,你叫我不得不多想。”
医生哑口无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少爷,这属于不可抗因素,责任不全在我们。”
“那你是说,墓地遭到了破坏,是我的错喽?”
“不不不,少爷你也知道我不是这意思”
申羽翼当年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外人知道,他立誓要报那血海深仇,对他去世的父母的墓地选址更是上心。
如今得到消息,墓地遭到了认为破坏,当年的人却推却是不可抗因素造成了。
这帮蠢货,拿他当傻子看待了吗?
“我没什么怕的,咱们法律见。”
“少爷,少爷”
申羽翼离开医院,心情一直压抑着,开着跑车疾驰在江边公路上,一拳砸在方向盘上,难以解心头的气。
宴会当天,范云琪说的那番话,一直深深的刻在心底。
从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见过范云琪。
去了范家几趟,见了令人讨厌的范芸贤,依然没有见到范云琪本人。
打听之后才得知,范云琪找了新工作出了差,而且一走就是一个月。
他们之间是没有任何的纠葛和牵连,可是,申羽翼却像是陷入了深潭之中,再难走出范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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